兄叫我别管,所以我也不知道。但是你放心,他有分寸。”
既然如此,绿苹也乐得轻松,笑着说:“行。”
两天后,绿苹结束练舞,正在午餐时祝菲打来电话,才一接通,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先叽叽嘎嘎笑个不停,把绿苹笑得懵了:“你怎么了啊?”
祝菲在那一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一阵才缓过来,才要说,又噗嗤笑开,又这样过了一阵,才强忍着笑说:“绿苹,我师兄要我请他吃饭呢,说是被我害惨了。”
“那你还笑得出来?”绿苹往嘴里塞了一块苹果沙拉,含含糊糊地问。
祝菲笑着说:“那天我师兄带人回警局的一路上,楚濂那张嘴就没停过,不断地在那里悲戚戚,还愤怒地指责我师兄他们的行为是‘无情无义且如此残忍地蓄意破坏他追求真爱的努力’……”您下载的文件由w w w。2 7 t x t 。c o m (爱去)免费提供!更多好看小说哦!
绿苹呛了一下,差点把嘴里的苹果沙拉喷出来。
“那家伙足足恶心了我师兄他们一整条街,我师兄几个都火了,说他是以语言对值班警察进行骚扰,干扰警察执行公务,带到警局准备关两天。后来消息通知给楚濂的家人,楚濂的父亲托了个人过来说情。”
“我师兄倒愿意做个顺水人情,于是带了那人去见楚濂,结果那人在目瞪口呆地听楚濂控诉了一大堆我师兄他们是如何如何“残忍无情地阻碍他追求爱情”之后,非常同情地拍了拍师兄的肩膀,一声不吭地就走了。人也不要了。”
绿苹扑哧一声,到底没忍住,还是把苹果沙拉喷了出来。
“还有更好玩的呢!”祝菲笑着说,“后来快要放出来的时候,刑案组那里来人,说最近有变态色狼到处胸袭单身女子,怀疑楚濂,于是把人带走问话。结果不到半天就打电话过来骂我师兄,说怎么什么神经病都往警局里带,害他们现在耳朵也被荼毒得很惨。”
绿苹已经快要笑翻了:“那就放人啊!”
“不行!”祝菲笑嘻嘻地说,“他们组长说,这个楚濂明显是精神不正常,极有可能是个变态,说不定就是那个变态色狼,要请精神科医生来对楚濂进行精神鉴定,所以还要关他48小时。那些刑警现在都很绝望,打电话给我师兄大骂,还问师兄是不是对他们小组有意见,所以派了这么个人来对他们进行精神折磨。”
绿苹彻底笑翻了,手机都拿不住,扑通一声坐在地上,笑得捂着肚子哎哟哎哟地直叫:“祝菲,你快笑死我了。”
“你还说呢!”祝菲笑着,但也有些不满,“这回是让我师兄逮住机会不放了,他以自己受了极大精神伤害为由,逼着我请他去高雄吃海鲜,还说要化悲痛为饭量。我这下可惨了!”
绿苹笑着说:“你尽管去,随便吃,算我请客。”
“下回吧,这点钱我还是拿得出来的。”
“这次算我请,”绿苹笑着,很坚决,“你们帮我狠狠地出了一口气,请你们吃顿海鲜还不应该?你要过意不去,下回请我。这次你们就痛痛快快地玩一趟,算我的。”
“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师兄也会很高兴的。那我们下回去哪儿?”
“等我从法国回来再说吧。”绿苹笑着说,“舞蹈团接到了法国圣安娜大剧院的邀请,请我们去那里公演,这段时间大家都很忙,我也没空陪你。等我从法国回来再好好地跟你聚一聚。”
“行!那我不打扰你了。再见!”
“再见!”
绿苹挂了电话,想起祝菲的话又禁不住笑起来,但很快又不免一阵黯然。
楚濂怎么成了样子?印象里,他似乎不该是这样的呀。难道自己以前真是太忙于舞蹈,连他不知不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