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esarean(剖腹产)手术的,不然为什么显得如此慎重,尽显团结紧张严肃,却一点也不敢活泼。美国医生的处世原则就是这样,对有可能出现紧急状况的病人,做最坏的打算,做最好的准备。
我的一个韩国女朋友曾经在怀孕六个月的时候,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抢救过程。
这个韩国女孩婚前体质就不太好,就是一个韩国版林黛玉,怀孕以后本来孱弱的身体大概无法承受两个人的负担,经常生病,当胎儿六个月的时候,竟然发展到要入院抢救的程度。
本来她入住的是住所附近一家城区医院,因情况突变,医院决定把她转送到条件更好的综合医院进行手术,从地区医院到城市综合医院,如果用救护车送也就十五分钟左右的路程,即便这样,医院也不愿意让病人冒险,所以,医院紧急调动了直升飞机,把韩国妹妹从地区医院的楼顶停机坪接走,直接送综合医院急诊停机坪进行紧急抢救,开动飞机接送病人的成本当然高于救护车的花费,但是为了保障病人的安全,医院在所不惜。
当然,动用直升飞机的费用也不一定需要医院支付,有病人的保险公司承担着呢!但是如果病人因为没有及时得到最好的救治,贻误了抢救时间,责任就要由医院承担了。真出了人命,到时候打官司,如果被病人律师找到破绽,指证医院没有用最好的设备争分夺秒地抢救病人,那么巨额医疗赔偿就会另医院陷入麻烦了,所以,美国医疗机构的系统化、程序化,以及健全完善绝对不是一家一户各自为战所决定的,它是整个社会的文明、富裕、道德的显现,也是这个社会法律细致的体现。
生活在美国,自然而然地就成为这个社会体系的一个参与者,也自然而然成为社会服务的享有者。我们在这里工作,定期交付高额税收,为这个国家贡献,所以我们也理所应当地享受这个国家的福利和服务。
在美国生孩子让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享受和体会美国的医疗服务,不由自主地会跟以往自己熟悉的环境做比较和分析,体会其中的差异,感受其中的意义。
当我被护士用轮椅推着,送进大产房以后,产房的护士早就做好准备,一副守株待兔的样子,看到我这个大肚子兔来了,赶紧给扶着上了产床。说到产床,不得不特别注意一下,国内的产床我没见识过,没有发言权。美国的产床可要仔细看看,一看这床,还真有点复杂,有点象太空人的睡床,观察了五分钟才大概明白如何使用。
那是一种上下前后左右都可灵活调整的床,床两边各有一排扶手,扶手处有几个配有图标的按钮,病人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调整床的位置和角度,使用床边辅助设备,诸可以按动床上的按钮,调整房间里的灯光、电视频道,电视音量、调频电台等,如果需要,还可以根据床上的图标指示,按钮叫护士。
在产床上躺下,立刻有护士在我左臂静脉上扎了一个针头,那个针头有一个橡皮头,需要输液的时候,输液针头就从这个橡皮头扎进去,这样就连通了输液管,药物和营养液顺着管子进入病人体内,不需要的时候,把输液管针头拔除,那个带橡皮头的针头依然留在胳膊上,护士给用胶带绑好,再输液的时候再连通,这样避免在病人胳膊上反复寻找静脉扎针,增加护士工作量还不说,也增加病人的痛苦。因此,我在医院生孩子期间,尽管又输液、又挂催产素、又打止痛针、又打止血针,但出院的时候胳膊上始终只有一个针头。
接着护士在我的肚子上给绑上一个宽大的袋子,袋子有几路线路,通床边一个超声波监控仪,通过仪器显示的图标和旁边的打印机打出的胎儿心脏跳动频率图表,医生和护士可以监控胎儿的情况。
护士又给我在左手中指上夹上一个架子,那个架子通超声波监控程序,一时间,我身上纵横交错,颇象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