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力的麻痹诅咒轻松地破开了我的护体战能,让我的剑锋在离她咽喉0。01公分的位置停了下来,一千岁高龄的亡灵魔导师修炼出来的顶级诅咒术果然不是我能抵挡的,而且诅咒下的位置也极其准确,一举就瓦解了我所有的战斗力。
“费尔玛导师!杀人也不过头点地,您这么做也太过份了吧!?”我僵硬在空中了,沉声咬牙道:“况且她自幼清修,说白了,就算她拥有再强悍的实力也只不过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子而已!并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更不明白历史的真相是怎样的!”
“过份?!难道我的导师死就不过份吗?”费尔玛大师的咬牙切齿声几乎震破了我的耳膜,毫不留情地扳开了她圆润的下巴,瓶中的液体开始逐渐地化成了一缕缕艳红色游蛇一样的雾气迅速沿着她嘴巴喉咙渗透了进去,小腹部出现了一个妖艳腥红栩栩如生的厄瑞尼斯女妖图案!
“可是!您不是在违背师祖的教诲吗?光明教会当年是犯罪!您现在也是犯罪!”我一声怒吼让他的动作停滞了下来:“如果让师祖的在天之灵见到你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会有多么痛心!你知道吗!你已经犯下了极大的重罪!不应该一错再错下去!你不要忘了!你也是个人类!和她是一个种族!”
瓶中的液体在三分之一的位置停滞了下来,羞愤欲死少女圣洁的面容逐渐被一种妖异的媚艳所覆盖了,妙曼的躯体也开始因为女妖之血的急速发作而很不自然地扭动了起来。
“你……不是一个魔族吗?”费尔玛没有回头,静静地问道。
“因为我想起了我的导师,他虽然和我不是一个种族,但他曾经是那么无私的拯救过我,我也曾经答应过他,如果能够拯救一条无辜的生命,那就尽力去做!”我激愤地凝望着他的眼睛,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可以一剑杀了她,但绝不会去做出这种亵渎生命的事!”
“唉……”费尔玛大师悲凉地长叹了一声,一挥手,红色的药瓶爆碎了,深深地掩埋在了沼泽的地下,转身朝城堡中走去了。
“等一下!费尔玛导师!怎么样才能救她!”我被这个花痴一样的圣女海纶妮娅给死命地纠缠着,尖锐的指甲在我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洁白的贝齿在我身上噬咬出了一排排的牙印。
“海纶妮娅,所受的惩罚本来会在她身上永远不会消失,但现在我已经减轻的药量,以你……接近八成的梵天心境,能力应该能在一年之后,将女妖之血彻底驱除掉。”费尔玛大师语气变得异常的冰冷,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走到门前,恶魔门牙一样的大门缓慢地张开了。
我用树枝搭建起来的一个普通的小帐篷后,用柔软的干草垫成了厚厚的毯褥,然后才帮助海纶妮娅解除掉身上所有的武装,lou出了她那已经多了几分媚艳的青涩胴体。
女妖之血的药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来势凶猛,我深深地进入时的紧涩与阻碍并没有让她感觉到丝毫的痛楚,娇美的躯体激烈而又兴奋地颤抖着,花朵般纤秀的小足像含羞草一样紧紧地在我腰肌后,几乎要将她那美丽的足弓蜷缩成了一个小粉拳一样。
深深陷入了欲望中的海纶妮娅以往清澈的眼神彻底被欲望所充斥了,娇弱滑皙的躯体泛动着春情勃发的粉红色,紧紧地缠着我,茁挺雪白的椒乳在我胸膛上摩擦着,一双细长的粉腿死命地绞箍在我的腰际上,檀口发出低沉急剧的喘息声,一头金色的长发疯狂地甩动着,拼命地扭动着腰肢,提动着翘动的雪臀的节奏配合着我的猛烈冲击。
在这种情形下,她居然还能再施展出光明回复魔法来回复体力!然后又向我扑了过来。
娇美如花的洁白躯体已经暂时失去了女妖之血发作时的媚艳,仿佛又恢复了那分圣洁,只是四肢仍然纠缠在我身上,娇躯异常的火热。
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