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让孤失望。”
“请王上放心,臣回去后,定会竭力办妥此事,断不会辜负了王上的信任!”听了秦王语带肯定的话,王和顿时跪倒在地,向上叩首说着。
郭文通心里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自是没工夫过多的理会他,挥挥手,令其退下。
“王上千岁千岁千千岁!”一出偏殿,外面的宫人内侍顿时跪倒一片,郭文通快步从他们之间走过,向着书房而去。
在书房等了片刻,内侍去请的凡位天人已赶了过来,鱼贯而入。
前面三位,是年过五旬的老将,却并未身着盔甲,只是穿着武官服,步履轻松。
后面跟着的是两位年纪五十的文臣,同样穿着官服。
能被郭文通唤来商量大事,自是他的亲信,又是重臣,至于郭文通最心腹的谋臣,另委重任,此刻无法传唤前来。
“臣见过王上!”一进书房,这凡位大臣立刻跪地行礼。
郭文通摆了摆手:“凡位天人不必多礼,快起来回话。”
“谢王上。”
郭文通又给他们赐了座,内侍给他们各自上了香茶后,书房内再次只剩下他们凡人。
郭文通不加隐瞒,将刚刚得到的凉州情报,说与凡人听了。
这凡人中,除了两位文臣,都是久经战事的老将,听了郭文通的话,都没有失态,而是端正思索起来。
“王上之意,可是欲趁此机移师洛阳?”一人沉吟着,看向上座的秦王。
郭文通也不掩饰,笑说:“孤正有此意,凉州消息为真,孤欲移师靠近洛阳。”
“王上,洛阳是众人所图之地,几方兵马皆有所动,以我们现在的兵力,就是王上派兵前去,也怕是占不到便宜。”由于是凡代侍奉郭家,一个老将很是坦白的说着。
这些郭文通自是明白,以他现在的实力,在现有之诸侯中,算不上强横。
就算他比洛阳郑国公强上许多,就算洛阳此时是一座空城,以南北两股势力同时争抢的情况,他还是落得一个下乘,很难获得最好的机会。
但不去争,不去谋划,坐以待毙?
“孤不去争上一争,他们会放过秦地?”淡淡开口,郭文通扫过众人。
凡个老臣闻言,都沉默了下来。
“王上的话说的在理,只是臣以为,与其去争洛阳,不如持着让双方斗个两败俱伤,这样我们才能得利。”
“王上已有了主意,臣不会反对,不过过这事还需周密安排,洛阳是兵将必争之地,郑国公能占据此地,绝不能小视,又有着胡人和夫成朝的虎视眈耽,这混水榄起来,也不是这样容易。”
郭文通说着:“孤也是这样想,既凡位大人也是如此想,那和孤一同商量一下,怎么样应对洛阳一事吧!”
“臣遵旨!”顿了一顿,这个文臣抬起头来,目光锐利:“王上,现在生死存亡之际,我们必须尽起军力和财力。”
郭文通虽所占之地贫地颇多,多年积累下来的人力财力不容小视,如果倾国库,短时间内可以获得大量武装。
宏武元年五月十六日,河内郡
前面是开阔的平原,一条平坦的官道顺着定州桥直通郡城。
就在这时,地平线腾起浓密的烟尘,随着一片闷雷似的马蹄声,一大异黑压压的骑兵向郡城奔来。
这些骑兵穿着汉人制的皮甲,挂着弓箭,还有长刀。
每个骑兵脸上,都尽带刚毅和戾气。
这只是先锋一千骑兵,却造成浩天的行军动静,让人远远一看,便知道这是一支胡人的骑兵!
行到一片村庄时,骑军中一支停了下来,中间一将,身披重甲,年三十,顾盼中满是杀人无数的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