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子鞭”严七,立即会意的一颔首,说:“既然如此,小老儿斗胆说一说,少谷主身
上穿的,腰上佩的,均是昔年“银衫剑客”的衣剑。”
蓝天鹏并不感到惊奇和意外,因为昔年“银衫剑客”中满武林,被誉为“字海三奇人”
之一,他的衣剑,自然很多人见过。
是以,毫不迟疑的颔首说:“不错,银衫剑客,正是他老人家所赠互”
严七继续说:“银衫剑客剑术高绝,武林用剑的顶尖高人,尚无一人是他的对手,而
且,也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如今少谷主公然穿着他的衣剑出现江湖,想必剑术已尽得
“银衫剑客”之真传,而少谷主一路上,沿途打听天台‘欧阳世家’,如今走出天台,却着
银衫,佩银剑,岂不是公然召合武林,“银杉剑客”复姓欧阳,现在隐居在天台山?”
蓝天鹏听得心中一惊,但却镇定的笑着说:“天台欧阳世家,仅是前来取回衣剑事,
‘银衫剑客’既不姓欧阳,也未在中原隐居一”
“索子鞭”严七,听得目光一闪,不由看了一眼默然静坐的吉湘澜,继续说:“据江湖
上的豪杰们揣测,‘银衫剑客’被‘飞云绝笔”点数处死穴,早在多年前,业已伤重身
亡……”
蓝天鹏未持严七说完,立即摇头一笑说:“这些传说,完全子虚,‘银衫剑客’师伯,
自幼经人传授,练就了‘移穴神功’,家师虽然点中了他的数处死穴,却毫不发生作用!”
吉湘澜却一旁插言说:“江湖上都知令师与‘银衫剑客’交恶,不知他们何时恢复和
好!”
蓝天鹏见吉湘澜似是早已知道他的底细,因而愈加提高了警惕,这时见问,只得冷冷一
笑道:“这是多亏那恶贼‘黑手三郎’败露了自己的恶毒心机,所以家师在临终时,才告诉
了小弟前来取衣剑的密语。”
吉湘澜一见蓝天鹏冷笑,立即黯然说:“蓝世兄如此多疑,愈令小弟不敢置腹倾谈了,
须知小弟星夜追来,实为关切蓝世兄的安危之故,而小弟虽然知道蓝世兄一些家世和蓝老英
雄被害的种种经过,但是小弟对你的前来天台,竭力的避免谈到时下举世瞩目的‘金刚降魔
宝录’秘发的事……”
蓝天鹏未待吉湘澜说完,立即坦诚的说:“‘金刚降魔宝录’名存实亡,瞩目天下,根
本已没有这本佛门无人宝典了……”
“索鞭”严七,突然插言问:“听说有一部份在令师‘飞云绝笔’处,令师与‘银衫剑
客’交恶动手,也就是为了那一部宝录之故。”
蓝天鹏一听,毫不迟疑的说:“我可以人格担保,家师与师伯交恶,绝不是因‘金刚降
魔宝录’引起,至于为什么,这是师门的秘密,不便告知外人。”
“索子鞭”严七,却以警告的口吻,说:“昔年‘银杉剑客’所答应的比剑约会,有很
多他尚遵约践赴,少谷主继承他的衣剑,是否也代他践未赴完的约会呢?”
蓝天鹏毫不迟疑的说:“那是当然!”
“索子鞭”严七和吉湘澜听和是心头一震,面色同时一变,由严七郑重的问:“这些未
践的约会,包括少林寺的‘法觉’长老,昆仑派的‘玄清’仙长,还有西域的!冰川女
侠’,最重要的还是崆峒派的‘玉虎上人’”
蓝天鹏未待严七说完,冷冷一笑,说:“一旦报过亲师之仇,立即前去践约赴会。”
严七听得面色再变,不由关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