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冰凉,他的唇舌却灼热如火,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之下,我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
平子轻笑着,亲吻着我右胸轻颤着挺立的蓓蕾,手却覆在我左胸上,轻轻勾画出心脏的位置。
“小虾米你心里还有别的男人,只能怪我太不努力了。看来我还得加把劲才行呀。”
他这样说着,膝盖抵在我双腿之间,有一下没一下的顶撞磨蹭。
我觉得就好像是刚刚的酒从皮肤渗了进去,整个人都变得醺醺然起来。
残存的一丝理智回来的时候,平子已轻轻解开了我的腰带。
我连忙按住他的手,“不要……这里是酒馆啊,别在这里……”
“没关系,又不会有人进来。”
“可是……还是会……唔……别这样,我们回去再做好不好?”
“……回去我们可以再做一次。”
“不要……明天我还有公务要……啊……真子……你这混蛋……”
“这种时候,就不要管什么公务了。你只要想着我就好了,小虾米。”
结果平子这个混蛋,直接在酒馆要了我一次不说,回去之后还折腾了我大半夜,一直差不多到凌晨。迷迷糊糊好像听到他在说:“……这样你就没有精力去想别的男人了吧?”
……这是什么鬼逻辑?但要是每天这样,只怕真没等我有什么别的念头,就先被他弄死了。
不过这个时候我真的已经累得不行,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闭了眼伏在他身上睡了过去。
……就这样吧
第二天早上醒来之后,整个身体还是酸乏不堪,我有些羞恼地踢了平子一脚。
他被我踢得闷哼了一声,倒也不生气,还是那样笑嘻嘻咧嘴看着我。
这人昨天还说京乐队长老不正经,我看他自己实在也差不了多少。于是咬着牙瞪了他一眼,懒得再理他,自顾起床洗潄。
到我收拾整齐准备去队舍时,平子才爬起来,从后面搂着我,也不说话,只将头埋在我颈间,磨蹭吮吻。
“怎么了?”我问。
“不舍得你走。”他的脸还埋在我颈间,声音闷闷地传来。
“真是的,别像个小孩一样撒娇啦。别闹了,不然我又要迟到。”
我轻轻推开他的头,重新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着装,这才意识到,这家伙根本就不是在撒娇,只是为了在我颈上印下吻痕。
我的皮肤本来就白净,映着黑色的死霸装,那点殷红格外显眼。
我回过头,有点哭笑不得地看着他。
他倒是很得意,微微仰起头将脖颈露在我面前,“我不介意小虾米也在我身上弄几个。”
时间不早了,我要是再跟他计较胡闹下去,只怕真的又要迟到。只好咬着牙又横了他一眼。骂了声“讨厌!”一面拉高了衣领,出门去队舍。
平子这个吻痕显然就是计算好了位置下的口,就算我拉高衣领,其实也很难遮住。一路上虽然只是低着头走路,还是下意识觉得路人的目光都在往我脖颈上瞟。
……这家伙摆明就是故意要弄得天下皆知嘛,就像一种宣告占有或者炫耀示威一样。真是孩子气。
我有些郁闷,却也并没有真正生气。
说到底,还是我的态度让他没什么安全感才会这么做吧。
也许我真的应该放弃对浦原的绮念,一心一意跟平子在一起,这样贪心摇摆,实在对他们都不太公平。
我这样想着,心头不由得又开始抽痛。
算了,反正最近浦原也不会见我,那就……先这样吧。
午饭过后,我到资料室找份老文件。
午后本就困乏,加上我昨夜又实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