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从容淡然!
转角处,吴昊的身子紧贴着门板,双拳握起,他在用力隐忍,不让心酸将眼角湿润。
“公子……”
月色下,三人各怀心思,静静地倾听这一刻的静谧,用心感受一切。
接下来的几日,每个人都在极为紧张的状态里度过,终于等到了六日的那天。
“夜公子,你准备好了吗?”楚不凡问道。
“恩,老神医,有劳!”
“你把她扶起来!”楚不凡吩咐司马叡扶起秦怀怀,让她靠在胸前。
楚不凡走到床前,撩起秦怀怀的衣袖,用银针沾了药水,划出一道缺口,血沿着破口流了出来,夜冷卷起衣袖,同样用银针刺破,然后运气将蛊王逼到伤口处,只见一道隆起的,类似虫子的东西从夜冷的血脉中游过,朝伤口处靠近,随即便看到一道红光从夜冷的伤口处迅速窜出,飞也似地冲进了秦怀怀的手臂上的伤口里。
紧接着,就看到它游走在怀怀的血脉中,追逐着另一道游走的虫子。
唔————昏迷中,秦怀怀发出痛苦的呻~吟,头猛地抬起,胸口一紧,吐出了一口血,身子痛苦地挣扎着。
司马叡死死地抱住她,不让她动弹,生怕惊乱了血脉,到时候蛊王抓不住蛊虫,一切就都会前功尽弃。
“怀怀,你忍一忍,很快就会没事了!”他不断地在怀怀的耳边轻声安慰着。
秦怀怀疼的流出了眼泪,当蛊王追上蛊虫,一个猛扑,反噬了蛊虫时,秦怀怀突然睁开了双眼,痛的惊呼了出来!
啊————————惨叫声撕裂人心,惊得司马叡等人都不忍相视,避开了眼。
“怀怀!”另一边,昏迷中的胡清歌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痛苦,双手抓紧了锦被,在梦里呓语喊出。
“抓紧她,下面我要将蛊王引出来,千万别让她动弹,一旦蛊王受到冲击在筋脉中乱窜,她极有可能筋脉尽断而亡!”楚不凡神情凝重,严肃地对他们说道,“司马叡你抓紧她,夜冷我为你开血!”
楚不凡用银刀在火上消毒后,在他的手上割开了一个更大的口,浓烈的血腥味喷涌而出,在怀怀体内的蛊王似乎受到了什么冲击,猛地一个跃进,从手臂的另一端开始窜游,寻找出口。
“啊!!!!!!”秦怀怀只觉得钻心的疼痛,阵阵如浪袭来,她死命地挣扎着,却被司马叡紧紧地抱住,惨白的脸上,豆大的汗珠落了下来。
“怀怀!”司马逸紧闭着双眼,头不停地左右摆动着,额角的青筋爆出。
“爹,你还是记得她!”伊水莲正拿着手帕为他擦拭额角的汗珠,却听得他口里呼出别人的名字,脸色一沉,转向站在窗户那边的男子说道。
“莲儿!”苍老的声音传来,男子转过脸,却是一张鬼面具,狰狞的表情让人望而生畏。
“莲儿,你别总是如此的急躁,为父说过,只要中了‘七日忘’,非得经历七日的煎熬才可将所爱之人彻底忘记,这才六日,你再耐心一点,他迟早是你的人!”
“是爹!”伊水莲转眸看着他,那张俊魅的脸上是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她轻轻地抚过他的脸颊,犹记得第一次见到他,她便被他那种邪魅的神情所吸引,从那一刻起,她便发誓,今生非他不嫁,所以,无论用什么手段,她都要得到他!
“逸,再忍忍,很快,你就不会再痛苦了!”
“莲儿,为父还有一事要告诉你,中了这种毒的人,要他记起了之前的事,那么这种毒就会让他痛不欲生,除非他绝情绝爱,否则他这辈子只能在痛苦中度过余生!”
“爹放心,他醒来后就是一片的空白,孩儿一定会让他爱上孩儿,即便再见到那个人,他也不会爱上她!”伊水莲信心满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