苯兴��簧掀�础�
而与此同时,他的手也不甘寂寞地将她的锦袄裙袍利落地件件剥~离,丢的远远。
“肖然,你……你好坏。”从他唇中逃开,急~喘着的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只剩下了贴身的稠衫,而其他的衣物,丢的那么远,势必又要赤~身去捡拾,这可如何是好啊……难道,难道还要让我用迷香迷晕你才行?
这么想着,她用最后一点意识,悄悄去摸自己稠衫的袖口,那里的夹层中,正是自己藏迷香的地方,可是……
还来不及抓住,那贴身的衣衫竟也悄然褪~下,握在肖然手中。
闵玥儿脸颊红透了,又是身体被剥~光的羞涩,又是诡计被拆穿的害臊。肖然果然摸到了些异样,伸手三两下就找到了那小包东西,了然地笑了。
他又将那纱衣丢远,再重重将她压住,双指夹着迷香晃了晃,满脸的揶揄:“丫头,人证物证具在了,还想狡辩吗?”
闵玥儿快要被压得喘不过气了,用力地推他也推不动,只得讨饶:“我错了,我错了还不好么。”
“是不是刚刚还想将我迷晕啊?”
“没有没有。”
“不老实。”他重重吻她一下,像是惩罚一般:“再不老实,我可不客气了啊。”说着他就开始放肆地抚~摸上了她柔~滑的身体,温暖的指尖格外不安份地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调皮地轻点,惹得她娇~叫连连,整个人像是水蛇般的扭动躲闪。
这一番挣扎不要紧,却让他自己刹那间绷紧了,老天,这哪里是在惩罚她啊,根本是在折磨自己!
“小妖精,就是没有迷香,我也早被你迷晕了……”他再也忍不住地将她深深吻住,用最极致的温柔将她瞬间融化,让她真的变得娇媚无比地热切回应着他……
“玥儿,我的玥儿……谢谢你。”
“为什么……要谢我?”
“谢谢你让我身边有你……”
“傻瓜……我也……谢谢你……”
爱真的很简单,就是身边有你,那个你,是我爱的你,也在爱着自己。可是……正因为它如此简单,却又是如此的难……
我们用那么多艰辛守住的,就是这么一份爱,一份简单的爱……足矣……
尾声
这一年的春天来得似乎特别的早,柳树早早就舒展开了黄绿嫩叶的枝条,在微微的春风中轻柔地拂动,红得如火的木棉,粉得如霞的芍药,白得如玉的月季都耐不住寂寞的竞相开放。
这年的春天,便注定和往年是不同的,就连那挂在人们脸上的一张张笑颜,也分外的亲切,分外的明媚。
年青的皇上登基不久,就逐步施行了各项改革措施,各州各县的官府前所未有的清明,老百姓的赋税得到了合理的调整和减免,每个人心里都格外的敞亮,就和这和煦的春日一般,自然变得笑口常开。
一路往南而行的官道上,轻快地跑着一辆华美舒适的马车,似乎并不急着赶路,而是走走停停,到了哪个新鲜的地方,便会耽搁个几日,就那么一路悠哉游哉的,从京都启安城而来,已经行了一月有余。
马车内,温润如玉的女子,微微合着双眼,那浓密的睫毛美丽地耷着,粉扑扑的双颊也像是被这融融的晕染了般,煞是可人,小巧的红唇始终上扬着,像是正在做着什么美梦。
那娇小的身子就那样惬意地倚在一个宽阔温暖的胸膛中,那胸膛的主人纹丝未动地斜靠在背后的软枕上,只是握着她的小手,轻轻抚摸着,只怕动静大点会惊扰了怀中人儿的好梦。
许久许久,他收回了看向车窗外的目光,深邃明亮的双眸落在她粉嫩的颊上,不期然的,唇角牵扯出一抹温柔的弧线,终于忍不住地微微俯下头,点吻住那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