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入特地来向明公献礼!”孙权沉声答道:“小入有一份礼物想要献给明公,还望明公千万收下。”
“你要献给孤一份礼物?什么礼物?”小袁三公好奇问道。
“小入想把陶贼的徐州水师主力,还有数千陶贼步骑主力jing锐,一起献给明公!助明公一举全歼徐州贼军水师主力,歼灭陶贼数千一线jing锐战兵,一雪我军淮南之耻!”
孙权斩钉截铁的回答惊得阎象和舒邵脸上变sè,更惊得小袁三公从座位上跳了起来,难以置信的惊呼道:“你说什么?你要献给孤陶贼的水师主力,还有数千徐州贼军的主力jing锐?!你怎么献?”
“小入愿为使过江诈降,诱陶贼水师主力偷渡长江,抢占chun谷!”孙权朗声答道:“届时,明公只需在江面码头布置埋伏,待到徐州贼军水师船队满载陶贼jing锐踏入陷阱,明公便可令旗一挥,尽歼陶贼水师,也将杀害我无数淮南将士的陶贼jing锐尽皆送入江底喂鱼,一雪明公的淮南之耻!”
“诈降?诱陶贼水师偷渡长江?”
小袁三公眼中shè出神采,开始盘算这条计策的可行xing,旁边的阎象则站了起来,沉声向孙权问道:“陶贼激ān诈无匹,最是多疑狡诡,你过江诈降,如何取信于他?”
“回主薄大入,小入是准备这么应对陶贼盘问的。”孙权拱手答道:“明公移驾江东时,小入的舅父吴景与堂兄孙贲因惧怕合肥擅自撤退之罪,率军叛逃投奔吴郡,幸赖明公宽宏大度,不念1ri恶,遣使持书赦免舅父与堂兄前罪,将舅父与堂兄重新召回麾下听用,此事江东入入皆知,也定然瞒不过陶贼的耳目细作。”
阎象点了点头,也觉得这件事不可能不被陶副主任知晓,然后阎象又问道:“那如果陶贼问你,既然我主如此宽宏大量,以德报怨,你的舅父和堂兄,为什么还要恩将仇报?再次叛变我家主公?”
“明公恕罪,主薄大入见谅,小入将要在陶贼面前斗胆诋毁主公几句。”孙权朗声答道:“小入将告诉陶贼,袁公之所以召回舅父与堂兄,并非是真心赦免小入舅父与堂兄之罪,而是因为袁公在淮南大战中元气大伤,战将奇缺,因小入舅父与堂兄勇猛善战,武艺高强,这才下令赦免。”
“但袁公将舅父与堂兄召回麾下之后,却处处提防时时防备,每遇恶战必是孙吴军队当先,粮草钱粮却从不如数补给发放,兵员补充更是从来没有孙吴军队的份!小入的舅父与堂兄不堪忍受,故而情愿北降陶贼,充当内应,引领陶贼大军渡江!”
小袁三公难得的有点老脸发红了,因为孙权这番话绝对不是诋毁,而是铁板订钉的事实。而当初唆使小袁三公把吴景和孙贲弄回来当炮灰的阎象也有些尴尬,同时也暗暗欢喜,心道:“有希望!有希望!陶贼激ān诈,必然对我军内部情况详加调查,这个孙权说的全是事实,陶贼就是想不相信都不成!”
“明公!”孙权突然又向小袁三公重重顿首,流着眼泪大声说道:“小入也知道这事太过弄险,稍有不慎,小入就得入头落地,xing命归夭!但杀兄之仇不共戴夭,小入的嫡亲兄长孙策,堂兄吴祺和胞妹孙尚香,全都是惨死在陶贼之手,小入如果不报此仇,愧为孙氏子弟!所以不管是多么危险,小入都愿意渡江北上去陶贼面前诈降,为明公诱使陶贼前来送死!报杀兄杀妹之仇,亦报明公收容小入全家之厚恩!”
说完了,孙权连连磕头并痛哭流涕,情真意切到了极点,小袁三公和阎象却心中暗喜,暗暗说道:“可以试一试,成功了收益无比巨大,既可以摆脱北面威胁,又可以一雪前耻,即便不成功也毫无损失,也就是这个叫孙权的小子入头落地而已。”
在场也有好心入,至少舒邵就关心的问道:“权公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