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必须拿下漳水和清河的控制权,但实际情况主公看看地图就知道了,漳水和清河的中下段全都在袁尚军的控制地范围内,冀州中部的关键几条大河交汇处,也受到袁尚军的直接威胁,在目前的情况下,叫我军如何敢放心往北方运粮?”
仔细看着冀州地图许久,陶副主任很快就象泄气的皮球一样没了精神,懊悔道:“当初让袁尚去冀州东北的渤海和河间,还真是犯了糊涂,应该让袁尚去冀州西北部才对。”
“主公不必气恼。”荀谌安慰道:“让袁尚盘踞冀州东北部,目前虽然制约了我军航运,使我军无法迅速拿下冀州全境,但是从长远来看,却又有一大利,到了我军对袁尚动手的时候,我军只需沿着漳水和清河北上就是了,既可以直捣袁尚的老巢,又可以让运粮直接顺流而下,省时省力还节省路途消耗。”
陶副主任有气无力的点点头,旁边的刘晔见陶副主任心情不佳,便也说道:“主公,如果你实在觉得我军的十万主力用来围困邺城太过浪费,那以晔之见,主公倒不如壶关增兵增援陈到队伍,只要我军拿下了壶关,并州最大的粮产地上党郡也就无险可守了,届时陈到东进和侯成北上,两路夹击拿下上党易如反掌,拿下了上党,粮食不能自给的并州太原郡也基本是唾手可得了。”
虽然冀州战场才是徐州军的战略重点所在,但是把十万主力留在邺城战场不做动弹也实在浪费。所以陶副主任只稍做盘算,很快就决定往壶关战场增兵两万,由麹缅和田象率领去协助陈到攻打壶关,还把新投降的彭安也派了过去,让冀州老人彭安去劝说在壶关负隅顽抗的夏昭和邓升开关投降,交出这个并州天险。
传来了麹缅等将安排了任务,又安排好了援军队伍,陶副主任正打算继续与贾老毒物等人商量如何速破邺城,帐外却飞奔进来一名传令兵,向陶副主任奏道:“启禀主公。邺城之中出来一人。手打白旗来到我军围城队伍阵前,自称是袁谭部下,姓陈名琳字孔璋,奉袁谭之命前来寄书乞降。恳请主公接见。”
“什么?!”正在饮茶的陶副主任一口茶水喷出了嘴。睁大了眼睛惊喜叫道:“袁谭乞降。袁谭愿意投降了?是真是假?!”
“现在还很难说。”贾老毒物说道:“虽然袁谭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投降是他活命的唯一选择,但是袁谭为人素来自负,并非甘居人下之人,此番请降即便合理,主公也需小心慎重。”
陶副主任点头,也不敢轻易就相信袁谭真会投降,然后陶副主任笑道:“不管袁谭是真降还是假降,先见了大名鼎鼎的陈孔璋再说,说起来,这个陈孔璋其实还间接救过我一命,他来请降我如果不见,那就太忘恩负义了。”说罢,陶副主任当即下令传见,贾老毒物和刘晔等人则例行的面面相觑,想破了脑袋也回忆不起陈琳何时救过陶副主任?这不是造孽是什么?!
不一刻,从没与陶副主任见过面的陈琳被卫士领进帐中,见陈琳容貌清雅,谈吐有礼,对自己的态度也是发自内心的恭敬,陶副主任倒也十分欢喜,忙命人给陈琳设坐,陈琳先谢了,然后立即取出袁谭公子的降书,恭敬说道:“禀太尉,这是我家主公袁谭的亲笔降书,请太尉过目。”
卫士将降书转呈到了陶副主任面前,陶副主任接过后并没有急着观看,而是先向陈琳微笑问道:“孔璋先生,你家主公素来自视极高,这次突然来降,是否有诈?”
“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