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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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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和女人突然就有了区别——母亲和非母亲。当一些女人沉湎于时装、指甲油、追求者的玫瑰时,另一些女人已经开始了异变。她们的眼里是奶瓶、围嘴、摇篮、玩具……她们不害怕自己变丑,她们目光灼灼,喘息有力,大力地收拾家务,买菜做饭,洗洗涮涮,大声地呵斥着顽皮的孩子、偷懒的丈夫……是的,女人和女人有了区别,而这种区别和男人没有关系。

男人们睡觉、吃饭、出门工作、衣着简单、趣味统一。偶尔,他们聚会在酒吧、卡包或迪厅,谈论着女人和与女人有关的事情。他们是男人。像水或空气一样。他们到处存在。他们此起彼伏。他们强大威严,却总是像一个悲剧中的主角——这是我们的男人。我们不能指望这样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和母亲没有关系。一开始就对男人有所幻想的女人,是傻女人。而母亲却必须是清醒的。因为母亲所面对的,是真实无比的生活,是缩小了规模的战场。一不留神,她就会溃败得一塌糊涂。所以,有了孩子之后,女人必须选择坚强。

胎梦 花朵与蛇(2)

女人成了母亲,就走上了一条特立独行的道路。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人。自己喂饱自己,自己安抚自己,自己和自己说话——而不能指望男人。女人的需要是大海,而男人只不过是一尾小鱼。面对汹涌澎湃的海浪,小鱼只会摇动着尾巴悄悄溜走。大海看着小鱼逃跑,只能发出低低的吼叫,退潮而去,却并不与它纠缠抗争。

女人变成了母老虎。做爱时冷若冰霜,说话时指桑骂槐,行动举止暴虐无道。通过婚姻的渠道,女人知道了自己必须自食其力,独挑大梁才能将日子过下去后——她变了!从一个少女变成一个母亲——这是女人最惨烈最沉重的变化,其悲壮程度远远甚于新婚之夜。

女人洗净铅华,抛弃一切社交活动,深居简出,专心一意地开始养孩子。她成为了一个标准的母亲。失去了那曾经令人迷恋的青春之火,她甚至学会了吃醋和讨价还价。面对自己未来的婴儿,她虔诚地开始感到不安。她怀疑自己是否具备做个好母亲的资格。她越是想到未来的孩子,内心的痛苦就越深沉。而她的男人,对她如此巨大的变化却表现得一无所知。

嗜睡是早孕反应中最常态的表现。最初怀孕的女人像一头打了麻醉药的动物,昏沉沉,不能自拔,而只是一味地贪恋着躺进被窝。她们一直在做梦。在她们的梦中,很少出现男人。女人的成熟之路,就是和男人拉开距离的道路。

总是一个人。需要一个人。应该一个人。独自承担些什么。非常安静。非常寂寞。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样的时候,我开始更像一个女人了。肚里揣着一个婴儿,却还是一个人,走上了做母亲的道路。

男人们在遥远的地方喝着酒。他们总是喜欢群居生活。而女人却不。一个人有了秘密之后,总喜欢躲开人群,独自行走。女人不再期盼男人的安抚,而开始了自我安抚。这个时候,我时常会有昏眩和呕吐的感觉。我知道那不是生病,但我却克制不了身体里产生出的倦怠。我有一种可靠的直觉,能知道那是婴儿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他自己——他不喜欢母亲到处乱跑,那对他的生存很危险。所以,他让我躺在床上,开始睡觉,开始做梦。

胎梦是一个独特的谜语。是一个闪光。一个隐喻。是男人不能理解的一个地方。那地方虽然柔软,但却柔韧。看到睡眼惺忪的我终于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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