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主动去问一个女孩子名字,对他来说也是头一次。
“萌,萌黄!”被出乎意料的问题一惊,萌黄挺直了小身板,正襟危坐,紧张兮兮的看着云雀。
黑曜石般的眼睛盯着萌黄顿了足有十秒。
少年捂着自己的嘴唇,上下的打量了会萌黄现在的样子,“还是云豆好听,难道要叫云黄?”
虽然云雀压低了声音,但萌黄还是耳尖的听到了少年颇为苦恼的自言自语。
=皿=!“伦,伦家…萌黄…好听!”瞬间进入吐槽状态,萌黄对自己的名字颇为执着,对她来说,名字什么的可是跟过去最直接的联系。
所以誓死捍卫自己名字的小姑娘一张小脸涨的鼓鼓的,也不顾激怒云雀的风险,用自己觉得最具有威慑力的表情狠狠瞪着那个还妄图用“云豆”甚至“云黄”来称呼自己的少年。
——为什么是乃家的就得跟着乃用云字辈啊,云雀少年你明明是姓云雀名恭弥的啊喂,怎么着也得叫云雀XX吧!
唉?好像哪里不对的样子?
萌黄摆着一副凶恶的样子,可是这种表情放在一个只有七八岁大小的小女孩脸上,却只能用可爱来形容。
听懂了萌黄的执着,云雀微蹙着眉,虽然还是不满意,不过依然妥协给了自家的萌物。
摸了摸萌黄的脑袋,有些勉强的开口,“那就叫云雀萌黄。”
“唉?”萌黄眨眨眼,好像真的什么地方不对了的样子唉?
被名字的问题这么一打岔,萌黄突然完全没有了先前的胆怯感,心里稍稍庆幸自家的长期饭票君总是把关注点集中在奇怪的地方。
萌黄等了又等,等不到云雀提问其他的事情,却等来了十年后成长版的随叫随到草壁君。
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草壁把门打开了一条缝,看到房间里的场景没有自己所担忧的剑拔弩张或是什么,青年这才松了一口气的走了进来。
“委员长,萌黄小姐。”
“草壁哲矢。”云雀在看到草壁的一瞬间气场转换,用对待萌黄时的耐心与温和完全不同的口气开口,弄的草壁抖了抖。
“你似乎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萌黄也把目光转过来,小姑娘歪着脑袋不解,草壁同学不是跟十年前一样老实巴交的样子吗?
而且忠心的草壁同学怎么可能会欺瞒委员长大人?!
“委,委员长。”草壁飞机头下的脑门已经渗出了汗水,青年明显的挣扎起来。
“似乎是关于我和云,萌黄的。”云雀淡淡的给草壁施加压力,“你看到变成人的萌黄的时候,虽然震惊,但是却跟那个草食动物不一样。”
听到云雀的话,萌黄也好奇的眨巴着大眼睛盯着僵硬中的草壁,嫩黄色的大眼睛里面不住的闪现着“是什么是什么,我好想知道!”的信息。
面对两人一个冷峻一个期待的目光,草壁脑门上的汗冒的更加欢快。
“很,很抱歉,委员长,十年后的您和萌黄小姐不让说!”
猛地弯下身,草壁崩溃了般的大吼道。
发现没办法得到令自己满意的答案,云雀也没有兴趣再去对自己的副委员长施压。
“算了,我早晚会知道。”
“呼~~~”草壁长长的松了口气,总算没有违抗十年后恭先生的命令。
不知从哪里摸出手绢擦了擦头上的看,草壁刚想说什么,却见云雀又是单手抱起了沙发上的小女孩,也不管自己的存在径直走出休息室。
“委员长!你这是?”
“嗯?”少年脚步一顿,狭长的凤眸瞪了身后的青年一眼,“什么时候轮到我向你汇报行程了,副委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