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步齋在姥爹耳邊提醒道：&ldo;那個男的聽到你說這話居然不出來，應該也是有問題。&rdo;
姥爹&ldo;嗯&rdo;了一聲。
姥爹便對女人說道：&ldo;不對呀，羅先生在早上也碰到了他呀，羅先生看他也是好好的，不像是有病的樣子。羅先生，是不是?&rdo;
羅步齋連忙點頭配合道：&ldo;就是，就是。&rdo;
女人無言以對。
&ldo;你男人又不是金絲雀，你幹嗎還捨不得讓人看看啊?&rdo;羅步齋說道。
通情達理的老太太也說道：&ldo;女兒，人家馬秀才難得來一回，你就帶他們進去看看嘛。何況他說他認識王家塅的人，還可以跟你男人聊聊天解解悶。&rdo;
女人無奈，只好帶著姥爹和羅步齋進去。
穿過夾房還沒有走進裡面的睡房的時候，姥爹的眉頭就皺了一下。
羅步齋雖然很多年沒有接觸這些事情了，但他當阿爸許那些年攢下的底子還在。他也微微蹙眉，問女人道：&ldo;你平時養小寵物的嗎?&rdo;
女人搖頭道：&ldo;從來不養。&rdo;
&ldo;那你家裡怎麼有動物的氣味?味道還挺大的。&rdo;羅步齋說道。
女人嗅了嗅鼻子，說道：&ldo;沒有啊，我怎麼沒有聞到?&rdo;
姥爹輕輕捅了捅羅步齋的後背，示意他不要多說。
羅步齋會了姥爹的意，閉上了嘴巴。
三人走進睡房，果然看到一人側身朝裡面躺在床上，輕輕哼疼。
女人見那人躺在床上，居然露出幾分驚訝之情。
姥爹坐到床邊，對那人說道：&ldo;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生病了!&rdo;
那人背對著姥爹客氣道：&ldo;不好意思，我也沒想到一回來就感覺身上不舒服了。&rdo;
姥爹問道：&ldo;怎麼個不舒服法呢?說說看，我懂一點醫學，說不定可以給你治一治。&rdo;
那人回答道：&ldo;頭疼，渾身軟綿無力，吃不下東西，睡不好覺。你可有好的辦法給我治一治嗎?&rdo;
羅步齋聽那人這麼說，差點笑出來。
姥爹心中已有七八分把握，說道：&ldo;來，我給你把把脈，把完脈就可以給你開方子。&rdo;
那人依舊背對著姥爹，將一隻手朝背後伸過來。
姥爹抓住那人的手，將手指摁在那人的手腕上。
女人在旁聽他們說來說去，一臉的茫然。
姥爹放下那人的手，說道：&ldo;你這病經常犯吧?&rdo;
女人忍不住了，問道：&ldo;他這病還經常犯?馬秀才你恐怕是看錯了吧?我以前沒見他經常犯這樣的病呢。&rdo;
姥爹不回答女人的話，對著那人說道：&ldo;除了你說的這些症狀，好像還漏了一條。只怕那一條你自己也不會發覺。&rdo;
那人問道：&ldo;漏了什麼?&rdo;
&ldo;放屁特別臭。&rdo;
女人更加驚訝了，說道：&ldo;馬秀才你還真是神醫啊!你來之前他放了一個屁，熏得我差點岔氣。&rdo;
那人不說話。
羅步齋嗤嗤地笑了起來。
姥爹道：&ldo;我知道怎麼治你這個病。&rdo;
那人問道：&ldo;怎麼治啊?&rdo;
姥爹說：&ldo;燉一隻雞吃掉就好了。但這治標不治本，隔三差五還得吃雞。&rdo;
女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