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反覆的勘探,米健发现从大堂到宿舍是大路,经常有警卫巡视,要下手只能在病房大楼内。在护士休息室的旁边有一道大门,门後是等候病房货物电梯的梯间,梯间过去还有一道大门通向走火通道,因为近的关系,护士们总是爱乘这部梯下楼的,雪玲也不例外。周六的夜晚,绝对不会有人使用这部梯的,那麽只要在候梯间里藏好,在雪玲等电梯的时候将她制服,再从电梯弄上天台,绝对是天衣无缝。
米健为自己犯罪的天才喝采。他抽空溜回别墅,偷偷将一床垫被带上天台小屋,另外还有两支印度迷香。他又趁着护士们查房的时间翻了翻她们的排班表,发现雪玲被排在了即将来临的周六值上夜班,於是他开始盼望这个周六的到来。
周五的下午,他向主治医生请假回家,得到了批准,这麽一来,谁也不会怀疑他了。
周六的晚上,他穿着一身病号服溜回医院,最後一次检查了天台的小屋,带着迷香躲到了候梯间後的走火通道里。
一切准备就绪,他的心脏开始紧张的跳动。他不停的看表,等到看到接班护士从电梯走出,进了病房,他带上口罩,推开了防火门,点着了迷香,然後放在梯间内,自己重新躲在门後等待那美丽身影的出现┅┅这又是一个炎热的夜晚。雪玲写好了交班记录,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是10点45分,还有15分钟就到交班时间了。雪玲最後一次巡视了病房,由於是周末,不少病人请假回了家,所以好几间病室都是空的。
巡了一遍回到护士办公室,接班的同事已经到了,两人谈笑了几句,雪玲就把几个重病号的病情交代了一下,结束了她当值的上夜班。
像往常一样,雪玲在更衣室里脱下帽子、腰带和鞋袜,拿着换洗的便装走进了浴室。20分钟後,她出来的时候,已换上了一件深蓝色的前面扣纽的有袖连衣短裙,头发也用蓝色的头绳扎了起来。她把浴具放回更衣室,将换下的内衣用塑料袋装好塞到自己的挎包里,穿上一双一寸半厚平底的深蓝色细带凉鞋,走出了休息室,朝着旁边的电梯间走去。雪玲没有料到,自己正一步步走向色魔张开的魔掌。
她轻松的脚步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动听的声音,向着电梯间传去,接着她秀美的双手推开了电梯间前那扇沉重的包铁皮的放火门,随着“ 砰”的一声,雪玲的身影走入了电梯间的黑暗之中。
雪玲一进入电梯间就觉得似乎有一些不对劲∶在黑暗的空间里,弥漫着一种奇怪的白色的烟雾,烟雾里携带着一种从未闻过的香味。她起初并不在意,以为是某些病人曾在这里偷偷吸烟罢了,但很快她大吃一惊,吸了两口那种香味,竟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离电梯门只有短短几步的距离,但她却开始全身发软,怎麽也迈不开步子,一个踉跄,几乎摔到,幸好扶着墙。
雪玲强忍着越来越强的倦意,勉强扶着墙走到电梯口按下按纽,电梯门缓缓而无声的打开了,藉着电梯里的灯光,她看到了电梯门旁插着一支香,点燃的香头冒出缈缈的白烟。
这时,身後的门响了一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接着雪玲感到一双坚实强壮的手臂从身後抱住了自己的纤腰,这双手臂力大无穷,轻轻一举就将雪玲轻盈的身子扛上了肩头。雪玲正想张口呼叫的时候,眼睛一花,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她只来得及看到抱着自己的是一个穿着蓝白间条的病号服的男人,他的头上是一顶帽檐压得低低的棒球帽,面上戴着一个白色的大口罩,仅仅露出的双眼射出淫恶闪烁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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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玲的呼叫声就像小猫的喵叫声一样,谁也听不见。她感到自己被扛进了电梯,然後在恐惧和绝望中,电梯门又无声而缓缓的关上了。雪玲只觉眼前一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米健躲在防火门後紧张的注视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