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吧!”
待得李一鸣说完,肖崇山点了点头,转头对那韩啸道:“李师弟说的有理,场上早就爆炸声一片,听不见也是正常,更何况全力出手,收手不及呢!”
韩啸怒喝道:“狡辩,都是狡辩,不管你是没听见他认输,还是收手不及,都是狡辩!”
肖崇山眉头一皱,道:“韩师弟,你想让如何,难道真要出手?”说着一丝气势放了出来,隐然与这韩啸相差无几。
韩啸脸色更难看了几分,忽然想起什么,道:“就算这样,那我叫了他手下留人,他竟然不闻不问,这又如何说?”
肖崇山再次看向李一鸣,要他给一个“合力”的解释。
李一鸣正要开口,却是愣了一愣,脸色很快便凝重了一分,但旋即就舒展开来,道:“还请问这位韩师兄以何等身份来询问于我?”
韩啸冷冷一笑,道:“我乃洗心录上弟子,奉门中之命,对洗心崖上弟子有监察管理之责,你等比斗也在我管理之下,我如何问不得?”说着,掏出一块亮晃晃,非金非玉的牌子来,其上洗心二字与洗心崖上一般无二,正是洗心录上弟子的证明。
见得这一证明,李一鸣拱了拱手,道了一声见过师兄,这才淡淡的说道:“师兄此时出示了这令牌,小弟才知道师兄的身份,不过之前小弟如何知晓。仅仅旁人一句手下留人,比试就要停下来的话,那本门何必允许和鼓励比武,不如大家喝茶聊天罢了!”
“你!”韩啸哪里想到李一鸣见到这令牌之后还敢这般嚣张,而这话虽然刻薄,但实实在在没有差错,却也让他无处下口。
忽而一个声音从台下传来,道:“韩师兄,不要相信他,他在师兄阻拦之下竟然还出手削了萧师兄的双手,这绝对不容原谅!”
众人看去,却是那古月华脸色有些疯狂的喊起来。若说此时吃亏最大的是萧长风的话,那第二大的就是他了,借了五柄高阶法器出来作赌注,此次若是真个判负,他恐怕一辈子做牛做马都还不清了。故而他哪里管得这是什么情况,见到韩啸站在自己等人一边,这才喊起来。
韩啸闻言似是也抓到一个关键,正要开口,却是被李一鸣抢先了。
李一鸣嘿嘿冷笑的看了古月华一眼,抢先开口道:“韩师兄,这可不能怪小弟,只能说师兄出手太过突然,小弟还以为有什么强人要出手对付于我,故而不得不情急下了狠手,否则,我也只是准备吓唬吓唬萧师兄的,毕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断了师兄双手呢!”说着,还故作一声叹息,似乎真个是善心人一般。
自己出手竟然被对方诬作事故产生的原因。对韩啸来说,被倒打一耙的滋味可不好受。一张脸瞬间涨的通红,长剑一指李一鸣道:“混账,你竟敢诬赖与我,看我不将你碎尸万段!”说着,冰寒的剑光朝李一鸣飞射而去。
“且慢!”一声大喝传来,便见得当场立起无数厚实无比的土墙,那剑光只是击碎了三四块之后便力竭,被一座土墙挡住,再不能寸进。这等情况确实肖崇山出手了。
“肖崇山,你要做什么,难道真要与我为敌么!”韩啸暴喝道。
肖崇山眼神渐渐冷下来,道:“韩师弟,若是再不住手,就不是我要与你动手,而是你要逼我动手了。”
肖崇山话语虽然依旧平和,但其中却隐晦的透着一丝寒意,顿时让那韩啸清醒过来,冷哼一声,将长剑收回,这才道:“肖崇山,我也不与你多说,此事无论如何也是萧师弟收了损伤,你不与我一个交代,我也不会干休的。”
李一鸣将这对话听在耳中,对肖崇山的身份更明了了几分,只见那韩啸虽然说得硬气,但不由的让他觉得颇有色厉内荏的味道,看来肖崇山的实力,地位比这韩啸还要高,那说明什么就不言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