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澤笑著對我說:&ldo;讓他回去,他還沒法自保。&rdo;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扶我起身,然後我就覺得肚子一重,差點撲倒,安澤在旁邊穩穩的扶住我,一隻手伸在我面前。
&ldo;姑娘命格特殊,今逢大喜,貧僧也送份賀禮。&rdo;他表情淡然,手裡托著是一顆泛紅的珠子,光澤還在流動。
又是賀禮,我沒敢接,昨天下雨是來了個自稱&ldo;小道&rdo;的,今天下雨,來了個自稱&ldo;貧僧&rdo;的,都是賀喜的,我卻不知有何喜。
&ldo;大師,我這到底何喜,能勞動各位大師來道賀?&rdo;我真不敢接,生怕一旁的安澤說什麼,‐‐這種情緒就像是孩子害怕家長,不是我的想法!
&ldo;姑娘喜從天降,竟然不知?那更是大喜,貧僧送姑娘這隻已經去除戾氣的小鬼,姑娘日後收服,也算不負她的命。&rdo;他笑呵呵的說。
不知道是大喜?什麼邏輯。我媽回過神來,看著這和尚,又看了看我:&ldo;子葶,你認識這位大師?&rdo;
我要是認識也好了:&ldo;這位大師,是來化緣的。&rdo;主動找來的,就別怪我說的理由不好聽,誰知道找來的目的是什麼。
&ldo;施主好,外面風雨交加,貧僧化緣至此,還要多謝女施主收留。&rdo;
他倒會順坡下,我手裡還拿著那顆珠子,收了人家的東西,再直接攆人……確實不合適,而我之所以收下這個,只是因為肚子裡那個餓了。
&ldo;請坐,我去倒茶。&rdo;我媽去廚房端水。這才是正常的,我媽在外人眼裡就是個溫和的。
那和尚坐在沙發一角,閉目養神。
之前昏倒的安澤媽,在倒下時就被扶到了沙發上,這會兒才悠悠轉醒,看了好一會兒,才說:&ldo;澤,這是哪兒?&rdo;
安澤是扶著我的,聽到她說話,先是扶我坐下,才說:&ldo;你不是跟著我來的嗎?&rdo;
我還納悶呢,這種時候,我不是應該迴避嗎?尤其是剛才,她那麼厲害的,說不要我這種小門小戶的,此時做在她對面,我很忐忑。
&ldo;澤,媽也不是有意的,昨天知道你出了車禍,不放心。&rdo;貴婦一下子恢復到那種當媽的感覺,我低頭裝作沒聽懂,雖然知道剛才是被附身的,不過那種想法肯定是有才會被放大。
&ldo;我沒事。&rdo;他表現的有點冷漠。
那貴婦似乎傷心了,口氣里有些哀求:&ldo;澤,你真喜歡蘇小姐的話,就帶她回去住吧,好好和藍兒說,她會原諒你的。&rdo;
我撥弄著手裡的珠子,感覺到肚子裡那個想吃,敢情剛才就是想吃才出去的?那這顆珠子要怎麼吃,是直接吃還是放出來吃?
&ldo;你要跟我回去嗎?&rdo;他忽然問我,我差點把珠子扔了,這和我有關係嗎?
珠子順著手臂往肚子那裡滾落,我急忙握住:&ldo;我餓了,先去吃點東西。&rdo;
大概我這逃避的太明顯,安澤看我的眼神都嫌棄了,我才無奈,這本來就和我沒關係,他自己解決了再過來告訴我就行了,何必現在要問我?我都不知道他媽媽說的是什麼。
&ldo;蘇小姐,我想和你談談。&rdo;
我到底是沒走成,只好手放在肚子上,坐正身子,儘量表現出不吭不卑的樣子,準備聽她怎麼說。
&ldo;媽,這是家事,你和我說也一樣。&rdo;安澤看了一眼一旁的和尚。我只覺得肚子一緊,似乎是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