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葙見此,示意景太藍和她一起出去,偏他不識相,不走。
第二十七章 系出名門
我順著安澤說:&ldo;哪個都好。&rdo;雖然這麼說著,手指點在石榴上。
秀恩愛嘛,當然是給人看的,既然他不走,不妨讓他多看一會兒。
安澤溫柔的剝了石榴送到我嘴邊,我吃的一臉幸福。
&ldo;明年三月就是你的祭日了,你還有心情吃石榴?!&rdo;他有些氣急敗壞,我絲毫不懷疑他是被我這番秀恩愛給刺激瘋了,胡話連篇。
可是他這話一出口,除了我,其他人臉色都變了。尤其是青葙,她一面捶著景太藍一面攆他:&ldo;胡說什麼,趕緊出去,別耽誤子葶休息。&rdo;
安澤看了看我的神色,手上動作慢了:&ldo;你別多想啊,你只是發燒而已,不影響以後的。&rdo;
這個我當然知道,但他們這反應,卻讓我疑竇叢生,如果真是他一句無心之語,那他們也不用這麼掩飾似得急忙安慰我。
我說:&ldo;你繼續給我剝啊,我還沒吃夠呢。&rdo;心裡卻在想,什麼時候用左宗的古錢給自己算一卦。
還別說,我這不在意的樣子讓他們放心了,連帶著景太藍也繼續貧了,在我第三天燒退之後,我問安澤,為什麼每次我有事時他都不在我身邊,也不主動告訴我去哪兒了,還要我問了才說。
說這話時,我在想他會怎麼說,是敷衍我還是哄我。
實話他是不會說的,我心裡這麼說,耳中就聽到:&ldo;每次時辰符合我去塑體,你都會出事,但命相里你不會有事,所以除了一開始的幾次,後來我一走你就……&rdo;
呵呵,他塑體果然比我重要,他哄住了我就傻乎乎,果然高燒有益,讓人清明。
他伸手又試了我的額頭,笑著說:&ldo;沒事了,休息好了就能出院了。&rdo;那笑容里含著心疼,我卻不信了。
說的那麼好聽,怎麼不把於藍的事處理好?就算我沒在蛇口下受傷,於藍的也做的夠狠了,他都不管不問的,只在意我,有什麼用?
這麼久了,他都沒讓於藍知道,連我出事都是‐‐我就納悶了,說清楚有那麼難嗎?我沒再搭理他,直到中午青葙來送左宗煮的湯。
青葙被我這彆扭的樣子嚇了一跳:&ldo;怎麼了這是?吵架了?還是你想多了?&rdo;
有那麼明顯嗎?她笑的誇張:&ldo;病中多思,還想的都是沒用的,你想了什麼都彆氣著自己,聽到沒有?&rdo;
我看了她一眼:&ldo;你又忘了我最討厭的了,感情的事我最討厭別人多說,你真那麼了解嗎?&rdo;
她被我嗆的很尷尬,給我盛湯不再說話。
&ldo;師姐,師父有幾枚古錢呀,我能用用嗎?&rdo;這麼尷尬我也不想,索性轉移話題,自從上次出竅以後,我對生死,心裡格外敏感。
她正在看我的日用品,抬頭說:&ldo;古錢我也有幾個,你用多少?&rdo;
算命用不了多少吧,我也沒想太多:&ldo;個就行。&rdo;
當天晚上,我就趁著病房裡只有我一個,拿著三枚銅錢,念著我自己的生辰八字,想著未來,鬆手一拋‐‐
啪嗒,啪啪!滴溜溜溜溜……
幾乎同時落在桌面上的古錢,只有一個轉了很多圈,最後停了。那兩個,直接裂成幾瓣散落到地上。
竟然裂了?!我這命是有多難表達?再來。
這一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