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往上託了托:&ldo;還有我在呢,你真不用太擔心。&rdo;
&ldo;你不可信,我那麼多次的經歷的你都不在身邊。&rdo;我搖頭,不相信他,也不相信自己,但我和他在一起卻相信了,很奇怪的感覺。
他回頭:&ldo;不能那麼說,我之前是因為功力不夠,現在不同了。&rdo;
&ldo;有什麼不同?還不是不到全力?&rdo;我搖頭,不用鏡子實在看不出他有什麼不同,如果真要斬草除根,還是要靠自己。
遠走半天,不止何處,小路無盡,山林亂草生。安澤在一條小溪邊停住:&ldo;她就在前面。&rdo;
前面?小溪很小,一大步就跨過去了,但前面也是山林,範圍很大,太籠統了:&ldo;前面哪?你不說?那我喊喊。&rdo;
安澤彎腰去舀水,我擴著雙手:&ldo;梁彎彎!姐姐!姐姐!&rdo;
噗‐‐安澤抬頭,問了一句:&ldo;你想起來了?&rdo;
怎麼可能,想起來我估計不會叫她姐姐了。不過我這麼喊還是有用的,一身白衣的梁彎彎在綠樹里很顯眼,直接就過來了:&ldo;妹妹。&rdo;
&ldo;真要是覺得我是妹妹,你過來啊。&rdo;我指了指安澤:&ldo;他在這兒,我送給你。&rdo;
她雖然不信,但還是過來了。她看不起我,也不相信我有本事,因為我逃避那麼久,而且回回都有外力,基本沒自己單獨出過手。我知道,所以才要巧妙利用。
&ldo;你真的把他送給我?那‐‐&rdo;她一步過來,我拉開了安澤,她伸出的手落空了。
稍有不解的看了我一眼,繼續伸手,已經進在咫尺了,她自然不想放棄,就算我不給,她爭一爭也可得到。
不過她沒有注意腳下,腳下已經是一片金黃了,所以我才後退,而且讓安澤幫我擋一下,他身上煞氣重,可以壓制這個。
&ldo;什麼東西?&rdo;梁彎彎看著自己的裙子變色,後知後覺。
我心生不忍,拉著安澤就走,不再回頭。他直接背起我跑進山林,出了這裡。
&ldo;我們歇歇吧。&rdo;我見走出很遠,便讓他停下,看了看手裡的瓶子,我只留下了這一個,也只有這一個可用了,雖然畫了隔離帶。但萬一真要毀了這片山,也太罪孽了,不由的回頭去看。
什麼都看不到,但還是不放心,有心要回去看一眼,卻見安澤看著我,欲言又止。
&ldo;你有話就說啊,我可不會讀心。&rdo;我想用手機定位,可是這裡沒信號。
&ldo;她昨天受了雷擊,今天不設防的被屍蟲咬噬,恐怕得修養一段時間了,幾十年上百年也說不定,你大可不用再擔心。&rdo;
&ldo;她不會死?&rdo;我就納悶了,知道她厲害,竟然那麼厲害?
&ldo;她會死,但你殺不了她。&rdo;他擰著眉:&ldo;你有身孕,也不宜做殺戮。&rdo;
我錯愕:&ldo;她一個,就算是戮?&rdo;
&ldo;走吧。&rdo;他不再說,背起我就走,算是已經歇過。
&ldo;回清河路。&rdo;我忽然想起不要回寺廟的,反正走都走了,那裡也沒事,就是因為個梁彎彎。現在已經沒了,連青葙都閒了,我更是不用忙。
我特意關注了一下河北景家,內部消息是景家現在沉寂了,其他方面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那天我放了蟲又放了火,竟然沒動靜?那火要燒起來,方圓幾里肯定是不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