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怎么解释?
幸福冷哧了一下,没搭理他,而是盯着坐在床上,同样光溜溜的女人。
黄头发,波浪大卷,皮肤也很好,一看就是一个妖娆妩媚的主儿。可是,眼睛却透露出她真实的年龄,原来,她并不年轻。
可是,裴全却偏偏迷上了她。有句话怎么说?王八看绿豆,对了眼儿了。
无视裴全的乞求,陈幸福回头,装作毫不在意,寒声问裴全:“你同学应该有四十岁了吧?这么大年龄,都够做你阿姨,还至于让你上床去陪?”
她声音冰冷,如极地寒冰击碎的声响,听不出来任何情绪。
裴全身子一抖,被噎得哑口无言,一股股寒气顺着骨缝蔓延全身。他故作冷静,可早已经脸红脖子粗。他再次拉起陈幸福手,带着颤音央求道:“幸福,听话,我们回家,回家我跟你解释,好不好?”
说起回家,床上的女人从惊愕中明白过来。她似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腾”地一下,她从床上站起来,一步就跨到地上,站在裴全面前,仰着头,高傲地问他:“你老婆?”
问得理直气壮,好像是陈幸福的到来打扰了她,理亏的应该是陈幸福,而不是她。
裴全点点头,然后,怯懦地看了幸福一眼。
“你不是答应我,要离婚吗?你早都答应我了!难道,你还没跟她摊牌?”光着身子的黄毛女人蕴含着质问,目光瞪完了裴全,又瞪了陈幸福。
裴全赶紧扯过一条被单,搭在女人身上,像个受气包似的,低三下四,“姐,您别生气,我不得一点儿一点儿来吗?您给我一些时间,好不好?”
女人冷哼一声:“我已经给你几年时间了,你还是没把事情办利索!就你这样的办事效率,我把公司交给你,能放心?”
陈幸福看见裴全点头哈腰吃瘪的样子,突然替他可怜。长吁一口气,捉奸在床,一切尘埃落定,突然心情放松起来,她喝道:“裴全,你可得把你这个同学姐姐陪好了,伺候舒服了。我们的事,明天谈!”说着,嫌这里肮脏,捂起鼻子朝外就走。
裴全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一边是需要安抚的老婆,一边是需要安抚的金主,他哪边也不敢得罪。
就在他进退维谷的时候,黄毛女人开口了:“你等等……”说话间跑上前来,拦在陈幸福的去路。
陈幸福轻蔑地瞪了她一眼,冷笑道:“怎么的?小三儿有话对正妻说?”
这年头,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了。小三儿比正妻还嚣张跋扈。
看来,她这个正妻下堂是早晚的事了。因为她不妖娆,不妩媚,不高调,不霸道。曾经,她以为,夫妻之间的感情,就好比是一把沙子,在手心里攥的越紧,流失的越快。所以,对裴全,她给予充分的信任,从不拘束他的一切。
没料到。自己的放纵和宽容,竟然给他出轨提供了充分条件。自作孽不可活,也许,这是她应得的报应!
她冷笑着,心,却如刀剜一样疼。疼得身上直冒冷汗。
捉奸(三)
黄毛女人丝毫没有身为小三儿的羞耻和自知,而是理直气壮道:“你来了正好,也不需要裴全回去商量了,今天,我们就在这里做个了断……”那架势,仿佛她不是裴全的情人,而是裴全的妈,颐指气使,说一不二。
陈幸福眉毛一挑,好整以暇,等着她说下文。
“现在就谈谈离婚问题!”女人光着身子伸手。
裴全赶紧拿出一颗烟递给她,然后,又给她点燃。点燃烟后,他赶紧在地上凌乱的一堆秽物中,翻出自己的衣服,胡乱套上。
陈幸福看着他卑躬屈膝的样子,想起自己的处境。
自己怀孕三个多月了,也没得到过他如此细心死照顾。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