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齐星目光,路璐问幸福:“晚饭吃了吗?”
“没呢!”怕路璐说请她出去吃饭,她急忙解释道:“不饿呢!”
路璐点点头,又问:“我们也没吃,在你这里吃,可以吗?”
陈幸福一愣,脑子里闪过大大的问号,随即反应过来,来者既是客,赶紧笑了。“可以……可以……那个,我给你们做饭去。”
本来就答应请路璐来家吃饭的,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来正好。虽然裴全没在家,但有齐星在,也没什么不妥的。
“陈姐,不用你。”齐星接过话茬,笑着说道:“我去洗菜,改刀,再把饭焖上。我哥炒菜才好吃呢!”
她把目光落在路璐脸上,路璐也看着她,笑笑点头,似是承认了齐星的说法。
幸福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不是说君子远庖厨吗?裴全就从来不下厨,他说,厨房的味道太难闻。甚至连碗筷都不刷,说是太油腻。
在老家,在她的记忆中,爸爸基本也不下厨,家务事几乎全落在妈妈身上。所以,乍一听说他厨艺很好,她还有些无法相信。
路璐看着她面部表情瞬息千变万化,觉得颇有意思,“怎么?有什么不妥?”
幸福赶紧把脱线的思维拉回来,急忙摇头,呵呵笑了两声。
“不敢相信,太吃惊了。”她不善于撒谎,只有将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表达出来。
路璐笑笑,“我不但会做饭,还会洗衣服,我的手艺多着呢!”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聊起来。齐星探出脑袋问:“陈姐,下几个人的米?”
“我们三个人的就够了……”李俏来电话,说今天不过来,也就不用做她那份儿了。
殊不知,齐星问她话的用意是,是不是把陈姐夫那份儿做出来。因为,在来时的路上,他跟路璐闲聊时,说起裴全,他们一致认为,裴全应该在家陪着她的。
也是出于这个想法,确切地说是为了避嫌,路璐硬是把他也带上楼来。进了屋,没发现男人的踪影,齐星不禁暗暗竖起大拇指,路哥这个决定太对了,太有先见之明了。
无论裴全在不在,路哥与陈姐单独相处都不妥,尤其是在人家家里。当领导的就是不一样,想事情都比常人周密许多。
听陈幸福说只做三人的饭后,路璐打量听几眼,有些担忧:“身体这样,裴全没回来吗?”
陈幸福有些不自在,略显尴尬地回道:“我没告诉他……”
其实,她打电话给裴全了,她在电话里哭了,说了自己肚子好疼,求他请几天假期回来看看她。
平日里,她从没如此撒娇过。当看清病志上医生那铁画银钩的几个字“先兆性流产”,再打量着冷冷清清的屋子,捂着隐隐作痛的肚子,她第一次开口求他。
裴全却问她:“现在怎么样?”
她不会撒谎,实话实说道:“好多了……”
裴全有些为难地说:“幸福,理解理解我好吗?现在,我太忙了!要是不再疼,那就是见好了,不然,让妈过来陪你几天吧……”
她再也说不出什么来,只说了声:“那你忙吧!”于是,挂了电话。
她怎么跟妈妈说起这件事?她说,她看见了裴全出轨,精神受到打击,才导致的先兆性流产?她虽没什么本事,赚不了大钱给父母,可是,她却有一份难得的孝心,为了让父母不担忧,凡事,她跟父母都是报喜不报忧。所以,这次的事,她同样不想让父母知道。裴全也没再回话问问她的状况。
这样的局面,她怎么好意思跟路璐说?不是让人贻笑大方嘛。
难为悦己者厨
路璐见她说话时,目光闪烁,不敢直视自己,猜到她十有八九说了谎,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