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原因,她一直沒有回到國內。現在她終於轉『性』了,要幫助自己的父親打理公司,所以柳城聲讓她先在這裡呆幾個月,然後再去她的新崗位上任。
胡言站了起來,看向傳來的地方。柳生依舊是西裝筆挺、器宇軒昂的樣子,他的助手南方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他們圍著的客人顯然就是柳煙的姐姐了。
柳煙的姐姐穿著職業套裝,舉止要比柳煙成熟的多。
她轉頭微笑著打量著整個辦公室,對著認識的不認識的人打著招呼。
胡言一看清楚她的相貌,整個人如遭電擊般怔住了。這個女人他認識,不僅認識,而且刻苦銘心,是他一輩子都不會忘掉的一張面孔。
&ldo;姐姐。&rdo;柳煙歡快的從胡言身邊跑了過去,卻沒有讓胡言從震驚中恢復過來。
&ldo;姐姐,你終於肯幫爸爸做事了,真好。乾脆,我把我的副總位置讓給你,你來當副總,我做你的助手就行了。&rdo;柳煙親親熱熱的挽著女人的胳膊,不時的撒嬌般將頭斜靠在女人的肩膀上。
羅傑看著柳煙嬌俏的樣子都有些呆了,都忘了前去討好這個新來的柳家人了。
柳生擺擺手,說:&ldo;大家都繼續工作。&rdo;
圍觀的人們這才散了。
柳煙跟著這群人在辦公室里轉了一圈,然後又出去了,到下一個辦公室去查看。
人群走後,這裡漸漸的恢復了平靜,只有幾個喜歡八卦的女人還在低頭議論著什麼。
別人議論什麼胡言不知道,他現在思緒翻滾,一刻也不能平伏。柳煙的姐姐不姓柳,姓宮,叫宮依。一個讓胡言永遠也不能忘記的名字,一個深深刻在胡言心裡的名字。
也不知道胡言這樣呆呆的站了多久,才心思重重的走到柳煙的座椅旁,沉沉的坐了下來。
四年了,四年間沒有宮依的一點消息,原來她去了國外。難怪胡言怎麼也找不到她。
這四年來,胡言之所以每天在大街上看相,其中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要尋找到她。可以說,尋找到宮依要比所有的事情都要重要。
茶水的熱氣已經消退,淡淡的茶香味也消散了,胡言還是默默的坐著,一動不動。以至於妍妍以為胡言已經走了。
快下班的時候,胡言猛的跳了起來,他急匆匆的走了出去,沒有和任何人告別,就衝到樓下,跳上自己的奔奔。
一路上,胡言沒命的踩著油門,在擁擠的街道上瘋狂的超車。他要用速度來刺激自己,來讓自己知道,宮依出現了。
不知不覺中,胡言將車開到了江濱路上。江邊上已經有了戀人們依著欄杆眺望江水,呢噥著情話。還有半大的孩子在溜著輪滑,挺著大肚子的孕『婦』驕傲的走著,臉上滿是自豪的微笑。
年輕的夫『婦』推著嬰兒車有說有笑的散步,不時的停下來看看推車裡的孩子,逗弄幾下,然後繼續向前走著。
看到眼前的溫馨的情景,胡言才冷靜下來,他將車停在路邊,自己從車上下來,默默的走到江邊,看著江水奔騰著向南方流淌。
胡言忽然想起什麼,他扭頭一看,心裡再次一驚。自己居然來到了四年前的地方,一個讓他恨、讓他痛的地方。就是在這裡,他的父母永遠的離開了他。
四年前,他父母也像這裡散步的老人一樣,慢慢的沿著江邊漫步。一陣刺耳的剎車聲打破了安靜,也打破了一派溫馨的場面。
一輛嶄新的跑車,生生的從遠處飛馳而至,將他的父母撞飛到了欄杆上。雖然踩了剎車,但是速度太快,直接將他的父母雙雙撞死,尤其讓胡言痛心的是,車子一直將母親的身體抵到護欄上還沒有停歇,還將母親拖行了十幾米,直到撞在一根電線桿上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