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山被開發了,報紙上大筆一揮:某某某領導帶領群眾向荒山要田,解決了溫飽問題。要是荒山沒被開發,報紙上依舊大筆一揮:某某某領導堅持退耕還林,讓大山恢復自然風貌。
更有厲害的,火災突發,燒死了不少人,報紙上卻說:在x委、x『政府』和x公安廳的正確領導下,在臨場xx領導的科學決策、正確指揮下,經過消防官兵、公安民警的全力撲救,於x月x日x時許成功將火災撲滅,使損失和傷亡情況降到了最低。
空口白牙的,硬是將玩忽職守的罪責變成了領導人物的政績。
這些事在官員身上很常見,就是不知道在智商更高,頭腦更發達的科學家裡面,會不會也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ldo;有啊。一個老教授居然把在《觀察者》上發表的文章算成一片有分量的論文報了上來。&rdo;龍梅語氣里滿是不屑。
胡言一點沒聽懂:&ldo;這個有什麼問題嗎?&rdo;
&ldo;當然有問題啦。《觀察者》只是一個地方『性』的學術雜誌,在這樣的雜誌上發表的文章根本不能算是有分量的論文。&rdo;聽龍梅的口氣,似是對胡言不能理解這個事情的好笑感到大『惑』不解。
胡言暈倒了。這也叫有問題?在什麼地方發表的論文它都是論文,又不是作假。在科學家裡面,這樣的事情居然就叫做奇怪的所謂政績。
看來,越是高學問的人越臉薄,越是沒文化的越是臉皮厚,比如那些將壞事當成政績的官員,臉皮已經厚到了無臉的地步。
&ldo;好吧,我現在已經知道了羅浩和王剛兩個人就是我們需要重點調查的目標。你現在就去打聽一下,他們兩個現在的下落。&rdo;胡言趕緊吩咐道。
龍梅搞科研行,幫忙做事就差了許多,必須要胡言一步步的指派。
&ldo;好的。&rdo;龍梅掛了電話就開始奔波。胡言在腦海里搜索了一下,羅浩是個四十多歲的人,有些胖,臉蛋圓圓的。王剛則是個瘦子,帶著一副無邊眼鏡。
胡言就守在門口,看看有沒有這樣的兩個人進去。
過了半小時,胡言沒有見到羅浩和王剛兩個人進去,也不知道這兩個人誰是內『奸』。
電話再次響了:&ldo;胡言,我查過了,羅浩是妻子生病了,請了一天的假,今天是不會來了。至於王剛,誰也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他沒有請假,也沒有向任何人說過。&rdo;
胡言清楚了,內『奸』很可能就是這個王剛。當然,羅浩也是有可能的,這兩個人不論誰進到研究所裡面,都有可能是內『奸』。
胡言打算就在外面等著。不把內『奸』等到絕不罷休。
世界上什麼最難熬?等人。
胡言不時的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往往覺得一個小時都過去了,但是一看手機,才過去了不到十分鐘而已。幸好是個晴天,沒有下雨,讓胡言等的不至於太難受。
到了下午三點多的時候,一個胖子匆匆的走了過來。胡言眉頭一皺,這個人很像是羅浩。
果然,這個圓臉的胖子徑直走進了研究所,門衛只是掃了他一眼就讓他進去了。這樣看來,羅浩就顯得很可疑。他請的是一天假,現在來到研究所又是來幹什麼的呢?
過了幾分鐘,一個瘦子也跑了過來,臉上還帶著喝酒後的紅暈。他也是沒有受到門衛的阻攔就直接進去了,這說明,他也是研究所裡面的人。這個人的臉相很像是王剛。
看來,誰是內『奸』,一時半會還無法判斷。
龍梅下來將胡言帶進了研究所里,胡言就開始尋找羅浩和王剛的辦公室。
現在一切只有等待。
啟動推進器的時間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