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不能动弹,原来已桩他点了穴。
“季风扬?!”他帮她接下话,微一躬身,眸中闪现森冷光芒,“那个在两湖干下血洗福顺镖局上下百余口,沿途烧杀掳掠,官府无能擒服,人人闻之丧胆的绝代狂徒季风扬?”
他冷笑,“季某澄那么大的本事,其中不少凶案是让别人给硬栽上去的,反正杀一个人是死罪,杀十个也是,一些无头公案就这样全赖上丁我,事实上,只有那血洗福顺镖局上下百余口的案子,如假包换是出于我的杰作。”他的瞳眸散发冷冽寒意,“因为他们都该死,全都该死!”
“他们该死,我更该死!”宁宁心头苦涩又自责,“难怪云行止老说我蠢,我当真蠢得可以,竟然纵虎归山!”眼睛一闭,她不畏不惧的开口,“你杀了我吧!”
“我怎么舍得杀你?小姑娘!”季风扬邪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会好好回报你的,更何况,你是云行止的女人,我不会杀你,一个可以威胁到大唐第一种捕的筹码在手上。我怎会笨得不用?”
“如果你想用我来要胁云行止,那么……”她面露疲意,“你就不够聪明了,他身边有太多女人,不会为了一个微不足遭、处处与他作对的女人,让你牵着鼻子走的。”
“是吗?”他在她颈后一拂,震时她身子软软的瘴倒在他怀里。
怀中搂着巳然昏迷的宁宁,他眼中亮出诡异芒焰,“小姑娘,让咱们拭目以待吧I”
数日后,当云行止回到余杭县衙时,一身疲惫、风尘仆仆的他虽已收集全了季风杨血洗福顾镖局的证据,两湖县衙也派来衙役,准备押解季风扬回两湖问审,却发现他辛辛苦苦捉回来的罪犯已经逃走,而放他走的是宁宁,季风扬甚至带走了她。
在这种情况下,他还得面对泪眼汪汪、抽抽噎噎,来到他房里捉着他衣服不放的叶芙蓉,叫他忍不住失了多年培养出来的耐性。
“回家去!”云行止冷声喝令,“外头的纷乱不是你这半大不小的孩子可以闯荡的,这回你寓家寻我幸好只是被人骗走钱财,而不是被骗走了人,否则,你的一辈子就毁在自个儿手里了。”
“我不是半大不小的孩子!”叶芙蓉激声反驳,“我已经十六岁了,你不能一辈子当我是孩子,用这借口将我推远,不许我爱你!”她泫然欲泣,“为了你我拼命想长大,就是想证明我不再是孩子,我已经是个可以匹配你的女人了!”
话落,她突如其来的脱下自己的衣服,扯落抹胸,刹那间,她浑身赤裸裸的站在他眼前。
“瞧瞧我!感觉我!”叶芙蓉跨前一步,拉起云行止的手放至她坚挺丰腴的胸,“你不能再骗自己,硬说我还是个孩子!
“我早就已经长大了!”她哭叫着, “不是那个只能遥遥望着你,渴望你,看着你不断周旋在不同女子间,却只能很自己还是个孩子的叶芙蓉!”
云行止甩开她的手,倾身拿起她那散落一地的衣物,扔到她身上。
沉默片刻后,他轻语, “或许我看到的真的不再是个孩子的躯体,可……”他目光淡漠,“我却看到比孩子还要不成熟、还要任意妄为、还要霸道的心!
“芙蓉,”他显出疲恋, “你可以长大,可以转变,却不能强求别人随你起舞,不论是孩提时候的你,或现在的你,在心底,我永远当你是个妹妹,没有丝毫男女的情爱,无论你长得再大,花多少心思,我还是不可能娶你,你若坚持不肯回家,我只有差人押着你回去了!”
“为什么?!”叶芙蓉颤着身子抓紧衣物,嗓音尖锐, “以往,你并不曾这么严厉地对我,从未斩钉截铁的告诉我,你不可能爱我。”
“因为在遇上宁儿以前,”云行止目光变得温柔,“我还不习真正爱过一个女人,还不清楚心有所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