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旁边的虎骨汤,锦书想起那个晚上,恍惚间似乎是出现过一头猛虎,她是怎么死里逃生的?
突如其来的告白!
锦书醒来的第三天,外面又洋洋洒洒的下起了小雪,锦书已经连着三天没有出过这个房间,每天见到的人除了柳书卿、柳子清就是柳三和柳五,间或柳管家。
好在,现在的相府所用的皮毛都是用锦书提供的方法硝制的,基本上闻不出什么怪味儿,否则,真要闷在房间里头三天,锦书宁愿自己灵魂出窍!
唉声叹气间,柳书卿又过来了,往锦书床边一坐,问道:“怎么了?”
“你也受了不轻的伤,怎么不多歇会儿?”
柳书卿心里一喜,她这是关心自己呢!
面上还是淡淡的,轻轻睨了锦书一眼,说道:“我练武之人,些许皮外伤没关系。”
而事实是,他的胳膊现在还是没什么知觉,每晚都要去练功房忍受冰火煎熬,只是,柳书卿这厮比较善于伪装而已。
练武之人!又是这个借口!
想了想,锦书还是问道:“那个,墨王爷如何了?”
柳书卿心里一酸,原来自己不是特别的那一个,你是哪个都关心啊!
稍微压下心底的酸涩,回道:“他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还得将养些时日。”
锦书微微翻了个白眼,抬头正视着柳书卿,盯了许久,直到柳书卿有些发毛了她才幽幽的问道:“人墨王爷不也是习武之人么?”
意思是说,为什么人家需要躺着将养你就不需要?
柳书卿又一次将无耻的装傻充愣发挥到了极致:“是啊,慎始他也是从小习武。他那样的身体受了伤都需要躺着将养,你就更需要躺着了。”
一语道破锦书的意图,还隐晦的夸了一下自己身体底子好,要不要这么不要脸啊?
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就是了!
忽而狡黠一笑,锦书痛苦的皱起了眉头,微微呻吟出声,双手捂着胸口,一脸痛苦不堪的模样,柳书卿赶紧上线扶着她,焦急的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心口疼……”
声音很虚弱,听在柳书卿的耳朵里,心一阵阵的疼痛,眼底满满的尽是担忧。
“来人,传——”
锦书一听,坏事了,要传太医了,赶紧打断说道:“我,我不要太医。”
“乖,不舒服就需要太医来看看,不要胡闹。”
“冷…好冷……”
喃喃低吟,说着还直往柳书卿的怀里钻,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墨香味,很舒服,也很让人安心,不自觉的又往他的怀里钻了钻。
柳书卿却是有苦难言。
一向厌恶女子近身的他,还只跟锦书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鼻尖萦绕这她身上淡淡馨香,心神一阵荡漾,心跳加速,不敢直视锦书。
可是她的反应又让他担心,心里头像是有一把火在烧着一样,看着锦书难受的样子,心里也跟着抽搐起来,只是下身那别样的感觉让他倍受煎熬!
锦书将脸低下,狡黠一笑,然后整个人又向柳书卿身上蹭了蹭,感觉到他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锦书心里暗叹一声,还真是弯的,开始以为只是个伪弯男,表现出喜爱清秀的男子却无那等亵渎之心,可是刚刚这一番试探下来,锦书的胡乱摆动间,猛然碰触到的那个硬硬的东西,让锦书无论如何也无法说服自己,柳书卿是一伪弯男,人就是一真真切切的弯的!
路漫漫兮其修远啊!
刚刚装的有些过了,不知如何收场,锦书索性头一歪就在柳书卿的怀里昏倒了。
长孙玉儿摆脱了柳管家冲进了房里,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锦书晕倒在柳书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