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天岚宗修行的要事,别怪本座寻上门去,杀他个七进七出。”柳眉倒竖间,一股磅礴的元气自浑身上下涌出,将一身衣衫充得胀鼓鼓的,在座的众人承受着这无形的压力,纷纷面色苍白。
“仇长老息怒,非是我强行要求此事,只是在凡尘混迹,我薛家也要讲几分情面,若是由我薛家主动提出解除婚约,只怕今后在这大元国,也就没了信誉。”薛延河赔笑连连,这位年轻的时候,在大元国也是赫赫有名的主,虽不是什么杀人不眨眼,但丧生在她手下的修士,也不下双百之数。
“此事易尔,我寻上门去,料理此事便是。”仇清面色一变,若非看在薛青凝的资质上,自己也不会在此处逗留这么久。
“据说,当年于家的于展鹏曾经在军中服役,得到过大将军的指点。”薛延河轻声道。
“大将军吗?”仇清双眉微皱,显然,这个名字,即便是她,也感到为难。
大元国皇室,背后站的是元宸宗,元宸宗,可不是她天岚宗可比的,而且,能够坐到大将军这个位置,与元宸宗宗内长老的关系,也就远非仇清可以估量的。
“大半月后,就是于家族比之日,到时,三大家族都在场,仇长老大可在那时提出此事,与林家联合,而那于洋,不过是元法双废的废物,即便是能够重新修行,也不可能在短短一月之内,达到中品元士。”
“也罢,那本座便在耽搁一些时日。”仇清起身拂袖离去,身后,薛青凝略微担忧的看了一眼薛延河,莲步翩翩,紧随其后离去。
面对于家隐隐的戒备,薛延河已是不满,几日前长街上的祸事,莫非要算到他薛家头上,于家总归是霸道的,柳镇三大家族能够并存数百年,自然是有些因果的,若不是看在往日的情面上,他又何必行事这般拘谨。
然而,在于家二房的院子里,此刻却多了数十道身影。
“诸位,我于家,立足柳镇数百年,敢这般明目张胆的动我于家嫡系,摆明了是挑衅,此事,必要追查到底,若当真是那些人作为,必要血债血偿。”于展鹏几乎是咬牙切齿面对数十人心腹喝出心中的愤懑,眼看着他即将登上于家家主之位的关键时刻,竟然手足兄弟被人袭杀了,这是打脸。
“是”待到院子里的人纷纷散去,于展鹏脸色稍微好转,看了一眼身上还缠着绷带,面色略微苍白的于墨,气又不打一处来。
“那个废物及冠之日,我让旁系的子弟前去挑衅,你注意寻得他的破绽,以逸待劳,这次,我要你废了他。”
“是”于墨父子对视一眼,眼中俱是杀意。
隔着不远的院落里,此刻却是脚步声如雨点般密集。
“嘭嘭”每一次挥动手掌,脚步便要随着移动,看似繁杂的攻击手段,在于洋的手中施展开来,每一招都是朝着对方的要害袭去。
“再来”在他对面,和他对战的是死士中的一名元师于强,此刻,已是打出真火来。
一开始,于洋找上他们死士队的时候,他们眼中还有几分紧张,众所周知,自家的大少爷是远近闻名的元法双废,若是伤到他好歹,怎么跟家主交代,只怕站在不远处的队长就会废了自己等人。
然而,刚一交手,连续七名巅峰元士下场,那结果,却是惨不忍睹。
他们都是死士,有些是自幼就被于家暗地里为家主培养,大多却是靠于展鹏后来招入队中的,但毫无例外,每一人身上的煞气都很重,死士平日里面临的任务,哪里躲得过血腥。
每一式搏命的纯元技,都是实打实的在厮杀中磨练出来,按理说,应该是一边倒,即便是放水,几个回合,也足以拿下于洋。
但这位还没有及冠的少年,却超出了他们的预料至此,于强终于是明白为什么答应下来的时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