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这帮人离开我们藏身的这片树林,燕琳向我露出一丝浅笑,轻轻拍了拍自己地胸口,作出庆幸万分的样子。
忽然,一声弓弦轻响,一支火箭‘嗖!’地射入我脚下地树干之上,箭尾犹自颤动不已紧接着无数火箭向我们藏身的雪松上射来,雪松富含油脂,遇火即着。原来那名疤脸人一定是窥破我们藏身在雪松之中,刚才带领手下退出是为了避免死伤。
两名藏身在雪松中的士兵因为雪松被火烧着,惨叫着从树枝上跳落下来,没等他们落地,羽箭飞蝗般射入了他们的体内,两人被射成了刺猬一般,立时毙命。
火沿着树一干一路燃烧了上来,我不但要躲避火势,还要依靠树干躲避羽箭的射击。
焦镇期伸手从树上拔出燃烧的羽箭,向外面射了出去,这种漫无目的的反击半不能起来太大的作用。
“和他们拼了!”焦镇期怒吼一声从树上跃了下去,继续停留在树上只有被活活烧死,我和燕琳也跟在他的身后跳到了雪地上。
火箭地势头比刚才已经明显的减弱,喊杀之声从四面传出,近千名敌人从树林周围向我们包围而来。
我转向燕琳道:“你怕不怕?”
燕琳用力摇了摇头,抽出腰间的短剑。
我感动的抿了抿下唇,拔出长刀虎吼一声:“冲啊!”
焦镇期怒吼一声,一拳将身过合抱粗的大树击断,双臂抱起树干,狂吼一声向前方涌来地敌人掷去,十几名躲避不及的敌人被树干压倒在地下。
唐昧在雪松林中来回飞跃,瞬间已经来到敌人地上方,挥刀居高临下冲入敌阵,长刀挥出,血雨翻飞,拢乱了敌方阵营。
二士多名士兵护在我和燕琳周围跟在焦镇期的身后向北方撒退。火光映红了整个天际,死亡和杀戮让我们的神经全都变得麻痹,身边的士兵又有几个倒了下去,我们已经陷入敌人的层层围堵之中。
我随手劈翻一名对手,这一夜的鏖战已经将我潜在凶性完全激起。
燕琳忽然脚一下一绊,跌倒夺上,敌方阵营中冲出一人,挥剑向燕琳的身躯吹落,我一把将燕琳拉了回来,右手长刀径直迎向对方的剑刃,刀剑相交,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响彻在清冷的空气中。
我地虎口剧痛,长刀险些脱手飞了出去,却见对手正是刚才的那个疤脸将官。
此人脸上露出一丝残酷的笑容面孔越发显得狰狞,我将燕琳护在身后,周身神经绷紧,肌肉却进入了放松地状态。
疤脸将官冷哼一声,手中宽阔的大剑高高擎起,越过头顶的位置全力向我砍杀下来。通过刚才的交手,我深知自己的力量在他之下,迅速改为双手握刀,弧形反挑而上,刀剑再度相交,我们的身躯都是微微一震。
我们同时向后撤了一步,然后全速向对手冲去,疤脸将官一剑格开我的刀锋,在我们身体想错的刹那,左拳重重击打在我的小腹之上。剧痛险些让我昏了过去,随之丹田中一股清凉的气流自然而然的生出,痛楚在慢慢散去,我咯出了一口鲜血,体内奔腾的气流已经行遍了全身,大吼一声,手臂在空中用力挥舞了一下,刀身在清冷的空气中发出嗡嗡的颤动声。
疤脸将官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之色,他全力施为的一拳竟然没有将我击倒。
我举刀向他冲去,此次的目标是朝向他胸口,疤脸将官长剑竖起,以宽厚的剑身挡住我的劈刺,我顺势反切,向他握剑的手臂斩落,对手手腕翻转,将我的长刀压在剑身之上,我们的肩膀撞击在了一起,身再度分开。
焦镇期一拳击倒面前的对手,手中长枪瞄准疤脸将官掷了过来,,那疤脸将官挥刀去挡,我抓住这难得的时机,长刀破空向他的腰腹刺去。
长枪上传出的巨大力量让疤脸将官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