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一掌排废粘到墙上的人,“你这是干什么?”
我是喜欢软软的,捏上去有些韧的圆柱形肉肉,还能在手中扭动,忽大忽小的东西,但是……
柳梦枫的手中,捏着软趴趴,粘糊糊,黑不溜秋,恶心巴拉的虫子,头上还有一个大大的吸盘。
应该是水蛭吧,他拿这个干什么?
他张了张嘴,又忽然想起来晚什么,赶紧咬着嘴巴,再次冲我而来。
我手指一扣,掐着他的手腕,看那恐怖的东西在他手指缝里扭来扭去,心头一阵翻涌,“说话!”
“你不让说话。”他飞快的说了五个字,马上咬回唇。
我无奈的朝天翻白眼,拿面前这个人彻底无语,“正是我让你说。”
“我的事都是正事啊。”他又一次试图抓我的手腕,“昨天和你说过的,去除他的寒毒必须要你的血为引,连续半个月,我总不能拿刀切你放血,只能用水蛭了,它们吸你的血到时候再放出来!”
算他说的有理,我不再挣扎,让他把那软软黏黏的东西放在我的手臂上。
些微的麻痒,我看到小东西的身体开始不断的胀大,越来越透明,音乐透着红红的颜色。
目光,又一次扫过幽飏。
冷漠,依然……
他的眼神,始终是不知道停留在哪,明明是在看着什么,目光却又似乎穿越过去,不知道落在了哪。
对我的目光他从不逃避,甚至就停留在我的身上,当我捕捉到的时候也不躲闪,淡淡的看着我,就象在看一件家具。
行尸走肉,这就是我对他的评价。
“这是怎么回事?”柳梦枫一句轻咦,让我的失神暂时回归,低下头一看。
本来吸得饱饱的水蛭,忽然一翻身从我身上滚了下去,柳梦枫抓起来看看,那东西顿时化为一泡血水融化在他的手心里,看上去有些��恕�
正奇怪间,所有放在我手上吸的正欢的水蛭一个个全都圆滚滚的掉了下来,慢慢笑容,只留下一滩血水。
“你的血好奇怪啊?”他抓着脑袋,居然伸出舌尖舔了舔,“没有毒啊,为什么都死了,难道是阳气太盛了?俗话说的烈酒杀毒,血烈也杀?”
“那现在怎么办?”白被吸了那么多血,接过还是不行,“还有什么方法?”
柳梦枫耸耸肩膀,“最普通的方法啊,刀剑匕首斧头随便你自己,要我帮忙吗?”手指间闪过一柄银亮锋利的小刀。
他手中的小刀才亮出,就被我旋风一般的身体瓜果,顺势取走了他手中的刀,我停留在幽飏的卧榻边,“是刀划还是你自己咬一口,是我来还是你来?挑吧。”
他云淡风轻的目光,停在我的脸上,没有感情。
他不说话,这让我怎么办?
我一屁股坐在他身边,嘿嘿干笑着,“我坐台女洗干净了,你要咬哪?”我伸出胳膊,扭扭脑袋,“手还是脖子?”
冷然的眸光,没有情绪 。
和他说话真的很累,面对着一个没有灵魂的身躯,除了柳梦枫这样的疯子,任谁也呆不了太长时间,我索性任刀尖一抹手腕,殷红的血在锋刃间显现,凑上他的唇边。
那眼神慢慢的从虚无中抽离,落在了我的脸上,有瞬间的光芒闪过,极快,又恢复了淡漠。
啪……一滴血落下,滴在被子外的手背上,红与白,映衬刺眼。
“呃,趁热喝,不然一会凉了。”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半天挤出来一句。
“噗……”柳梦枫捂着唇偷笑。
幽飏眼皮低垂,掩盖了那没有神采的瞳,有些白的唇微启,凑上我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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