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贵女通通用错了力,没往老夫人方面想,却偏偏要捂热一块石头。
柳少顷觉得权书函这样不错,没有‘真爱’就会有规矩,即便有妾,也不会允许妾跃过正夫人头上去,看似无情却有道理在,彼此亦能安逸。
哪里像他家,父亲见一个爱一个,宠女人时,便是那些女人给他母亲脸色看也一样宠爱,弄的家里乌烟瘴气,打哭不断,要多烦人多烦人,所幸他搬了出来,再不用承受那群乌鸦的恬燥。
几人品完茶,相携去三台天跑马。
柳少顷不再为难管梦得,马他自己会挑,不进的有喜欢的,让他先去了。
管梦得不在乎一匹马,巴不得送给柳小侯爷图个乐呵,只是这三人全不避讳他在场,竟说一些才朝中密文或者家庭密事,让他想不听都难。
可这些话若是传出去,他就是身价再高也必死无疑,所以,柳少顷让他走时,他连客气都没有撒腿就跑。
三人悠闲的奏折,从五台天的茶肆到三台天的马踏浅绿,一路上秋光明媚,野花盛放,放眼望去,波光粼粼,草木茂盛,让人身心舒畅。
在繁茂花丛的深处,曲径通幽的小路尽头,站着位衣衫如飞的女子,绣着画的衣裙卷起,秋风柔软的吹拂着,一浪扫过,美景女子如画。
她见到三人,缓缓的走来,贵女般清雅的长相,让秋香相形失色的高贵,踏着坚软的不乏,如秋日之仙,徐徐走来。
在距离三人六丈外停下,屈伸,容颜不卑不亢,但又恭敬异常,很好的压制了心里的紧张和慌乱,眼前的人是燕京城乃至周国数一数二的人杰。看一眼已觉三生有幸,更何况站在三人面前。
“小女子玉蝴蝶。”说着抬起前襟,忍着泪跪在地上,绣着繁花碎草的衣裙铺开,与地上的花草相映成景。
她如一朵盛放的高贵花朵,又因为名字和职业带着隐约的诱惑,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先生荡漾。为了这一刻玉蝴蝶下足了功夫。
瑞枫叶注意到此人是茶室外遇到的姑娘,当时她不是穿的这身衣服,也比不得现在端庄大方,原以为是名门千金,现在看来原来是燕京最近风头正盛的艺妓。
柳少顷见鬼的看看周围,急忙后退三步,他烦感女人,越美丽越厌恶,玉蝴蝶无疑符合他所有条件。
玉蝴蝶全然不知,只明白这些天之贵胄厌恶她,可她有什么办法,如果她想继续在青湖待下去就要求他们,她现在也不指望能得他们的亲睐,直希望他们能让她活下去。
玉蝴蝶恳切的开口:“三位爷绕过小女子吧,小女子不懂事,惹恼了三位爷!小女子愿意让开青山之路,可……小女子本就是在湖上经营,不在青湖还能在哪里,求爷准许小女子在青湖上,小女子不盛感激,做牛做马报答三位爷。”
玉蝴蝶说完,匍匐在地,繁花绿草间露出女子优美白皙的颈项,处处可怜任君采摘,透着说不出的骚动。
玉蝴蝶已经没有办法,她从事这一行,唯一能拿出手的只有这点本事,哪怕这三人当场要了她,不给她尊严,为了能继续生存下去,她也认了!
权书函看眼瑞枫叶。
瑞枫叶莫名奇妙的回看权书函,看什么看?不是找你的?我可说让人不能营业。
权书函心想也对,瑞枫叶甚至不知道她是谁,于是看向早跳的远远的柳少顷,柳少顷从小便反感女人,权书函看跪在地上的不难看,又是烟尘女子,便有给柳少顷的意思。
柳少顷那毛病该改改了,多大的人了,难道还能不成婚。
权书函示意他看地上的玉蝴蝶。
柳少顷冷哼一声,撇头,扇风,总觉得女人出现后空气中多了胭脂水粉味,熏得他你头昏脑涨。
权书函指指柳少顷:“姑娘,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