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白,是我失职了。许晴和楚可一直在等看我的错处,窃以为是你亲密的人,与你一起二年,你说你不爱吃早餐,我记下,却没想到去留意。”
“我确实不爱吃。”顾夜白眸光晃动,落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
“顾社长吃什么来着了?”顾夜白刚才坐过的位置,怀安调皮一笑,坐下,又拿起了他面前的小碗,凑近鼻端一闻,道:味道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瞅着怀安,悠言手中捏着的碗子,不由得紧了。
真是小气鬼。瘪嘴,却又忍不住红了眼眶。
搅拌了数下,怀安拿起汤匙。顾夜白却淡淡道:“这个,我吃过。”
“有什么打紧!”怀安嗔道:“你自己有洁癖,不吃别人碰过的东西就罢,可没来由阻止别人。”
悠言呆了呆,他什么时候有了这个洁癖?
他是嘴刁挑食没错。所以,那时,她也会到他寝室为他弄些吃的,反正他是自己一个住,倒也不会妨碍了别人。二人一起吃饭,往往看她吃得滋味,他似乎便不乐意了,眉一挑就把她甫入口的食物抢过去。
有时,她吃不下,随手把碗中剩下的食物给他,他也接过静静吃了。
盛了碗粥,递到怀安面前,他道:“很烫。”
怀安一笑,便搁下手中的碗,伸手接过。
在对面的坐下,白皙的指轻扣,把她放下的碗拿过,顾夜白笑道:“那时你不是跟我说过,因我一人的缘故,社里的午餐时间大不厚道,许晴便说‘州官不放火,百姓也不能点灯’。”
“你是大人,自然是你说了算。”怀安也笑了,吃了口粥,心中甜蜜。
顾夜白却离开了座,慢慢踱到沙发跟前。这个角度里,可以隐约看到沙发后的颤动。
怀安道:“怎么了。”
“接个电话。”
是卡蒙的电话,古巴的老朋友。
电话里男子的声音有点粗犷。
“白,那日与怀安经过你设计的风车屋,当然她不知道是你的手笔,那屋子实在美丽,她起了好奇心要去看。我只说屋主性情古怪,不便相带。”
“这事,欠你一份人情。”顾夜白道。
“当初我还以为你这屋是为她而买。”
“不是她。”
“这位小姐挺好,人美,性子也不错,将来会是她么?”老朋友的声音几分揶揄。
“不会。”轻描淡写,却没有犹豫。
“你这人——”卡蒙微叹,又笑道:“把荷兰搬到古巴,这份心思不小,我实在好奇哪。白,将来有一天,把那个人带过来给我们看看吧,不是说过要毗邻而居吗,我与我妻女必定列队迎宾。”
顾夜白没说什么,重瞳一沉。
卡蒙道:“早上的简讯收到没有?现在该到机场接到人了吧。她说要提前回去,给你一个惊喜。”
“没有过去。”
卡蒙奇道:“为什么?”
“不是说要惊喜么,让她亲自完成,才算惊喜。”顾夜白道,利眸轻扬,光华微折。
卡蒙一愣,这话,他的朋友用了他们当地的方言,语音略作变化的西班牙语。
卡蒙人虽粗豪,心思也细腻,一愣之下,很快反应过来。
“忙去吧,老友。”
“卡,谢谢了。”
“谁的电话?”怀安走了过来,环上了顾夜白的腰。
“卡蒙。”顾夜白反手搂住了她。
“他说什么了?”轻靠在他身上,怀安笑道。
“他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周小姐必须回家了。”放开她,他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外套。
“你不欢迎我。”怀安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