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桑青荷随男子走出酒吧,九穹低声询问老板娘,“凤姐儿,你不阻止她吗?”她这一去,怕是无回头之路。
“为什么要阻止,她欠了酒钱没付吗?还是你的情人?我看起来像是慈眉善目的菩萨呀?”他人的死活轮不到她管,让失恋的人受点教训才不会重蹈覆辙。
“可是那人是全国森。”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管他全什么,只要没在我地盘上闹事,也没听见有人喊救命,他们就算在我面前上演春宫秀,我也一定大声拍掌叫好。”帮他们助兴。
“全国森是全老头的儿子。”九穹无可奈何的提醒。
“什么全老头……啊 等等,你说他就是老爷子要找的那个人?!”天呀!她竟让他在她眼皮底下走掉。
“是。”
凤姐儿火大地给他一拳,像遇到滚水的虾子直跳脚。“你死人呀!这种事怎么不早点说,要是老爷子的乖孙女出了什么事,我第一个送你去陪葬。”
无辜遭殃的九穹只是冷著脸,转身走向他能看遍整间店的角落,双手环胸继续他的职务。
她被绑架了。
唉!这也算绑架吗?
正确说法是乌龙绑架事件,虽然她的手脚被缚绑,整个人动弹不得,而且还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小房子里面,只留下一盏小灯告诉她目前的处境,可是……
为什么绑匪也被绑了,而且状况比她更惨,被用胶布黏住嘴巴,额头还肿个鸟蛋大小的包,十分狼狈地被绑在倒地的木椅上,头下脚上身体呈九十度弯曲。
这未免太过悬疑离奇了吧!媲美侦探小说里的故事情节,叫人绞尽脑汁也猜不出凶手是谁,人人都有嫌疑,笼罩是谁杀人的疑云之中。
坐困愁城的乔品真发挥乌龟随遇而安的精神,她不急著挣脱身上的束缚,由发疼的四肢得知绳子一定绑得很牢,她不做无谓的努力让自己更疼,这种结绳法是动得越厉害束缚得越紧,会把表皮肌肤给磨破的。
全叔的儿子她并不陌生,小时候他们一起玩过,在草地比赛谁得风筝飞得高,算起来还有青梅竹马情谊,更要认不出他来就逊掉了,即使他变得和以前大不同,留长头发像个雅痞。
“菜花森、菜花森,你有没有脑充血的感觉?”瞧他那样还真辛苦,令人心生不忍。
硬被叫醒的“绑匪”全国森不悦地一吼,睁开眼想痛骂胆敢叫他小时绰号的混帐,从他父亲死后就没人喊他菜花森了。
“谁在叫我菜花……咦!咦?这是怎么回事,谁绑住我……哎呀!我的头……”痛、痛死了,这地板好硬……不对,他为什么会是倒著的。
殊不知他才想抬起手,人就整个往侧翻,视线与地面平行,双脚屈曲绑在两只前椅脚上,正对一扇阖上的红漆杉木门板。
他看不到后面的人,只知道有个女的在身后左侧,眼角余光只能瞄到一只女人的脚,往上是一片黑暗。
“保重呀!菜花园园主,人的脑袋撞破了可就活不成了,我和你一样被绑住,没法子救你。”只能眼睁睁地看他抽搐,然后断气。
“是你,乌龟真?!”这怎么可能!为什么他们会处在一室。
明明是他绑了她,还把她往后车厢一扔载往偏僻的小屋,怎么他也被绑了?
嘴角抽了一下,乔品真对自已的外号并不欣赏。“真高兴你还没变成白痴,近日在哪发展,过得可好?一餐照样三碗饭,吃鱼要挑刺、啃肉不啃骨……”
“你闭嘴,少用你的乌龟嘴讽刺我的落魄,我为何也在这里,还被绑得像个……人质?”全国森不耐烦地一啐。
“这要问你喽!好好的日子不过却想自找麻烦,我也挺纳闷你哪根神经接错了,竟然会请我来作客。”他还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