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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2 / 5)

己的家,开始整理破房子。想一想住的时间不长,也就没有大翻修,只是补好屋顶的窟窿,收拾干净屋里。之后,提着装了兽夹鸟扣的篮子进了树林。

这一段时间没有下雨,地上鸟兽的足迹已不清晰,松树下的蘑菇也不多。萧重找了几个地方放好兽夹鸟扣,捡了些蘑菇,走向爷爷的墓地。

他这次来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想找找奴儿的卵壳。上次因为害怕逃的快,没仔细看,由于时间隔的久,不知能否留下。另一个是想打点野味。他已多天没吃肉了,大概有点营养不良,瘦了一些。

萧重来到爷爷的墓地。

上次整理的痕迹清晰可见,压在坟上的冥币还在,新草已开始冒头。

来到石床边,看了看散落的黑石块,直接找上残留的石堆。扒开碎石,仔细察看,发现在黑色的碎石渣里有一个白色的东西。抠出来一看,不觉大喜,正是那水滴形的卵壳,只是不知什么原因缩小了许多。

这东西很轻,通体晶莹如玉,只有一寸长,拿在手中,有一点微微暖意。

“太好了!以后,把这东西做成项炼挂在奴儿的脖子上,一定很酷!”

还没叫出奴儿,就感觉到她的欢呼了。

树林里传来山鸡的挣扎声,在傍晚时分,分外清晰。有下酒菜了……

萧重提着山鸡和蘑菇回到张伯家。还没到门口,看家的大黑狗就兴奋的扑过来。

这条狗曾是萧重的爱犬,萧重上学,便送了张伯。张伯很喜欢大黑,走到哪儿都带着它,所以,看到这条狗就知道张伯回家了。

萧重一进院门,正碰到张伯在圈鸡。

张伯是个五十多岁高大粗犷的汉子,满脸粗黑的胡茬,脸堂红润,头发花白,说话声如滚雷。

张伯看到萧重,大笑道:“今晚有口福了。重儿,你拾的这些脆菇可不易见到,野鸡炖脆菇可是难得的美味!”

张妈也在灶前笑道:“这老头子今天还说馋野鸡炖脆菇,重儿你就送来了。他还真有口福。”说着,就要接过山鸡。

张妈是个小巧玲珑的女人,面目慈祥恬静,额头和眼角爬满了细细的皱纹,身形微佝,行动迟缓,显然腰腿有疾。

萧重可不敢让张妈累着,道了声“我来洗!”把蘑菇递给张妈,他走到屋后水槽旁去剥洗山鸡。

萧重一边剖洗山鸡,一边听张妈絮絮叨叨讲村里的事。

上次北京来人考查之后,再也没有音信,村里人对开发的兴趣也冷下来,只是村里传说东山上一块黑石被雷电劈碎,许多人都担心是开发惹怒山神,怕是山神给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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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重感到有些好笑。这事到底如何,他最清楚,没想到会传成这样。

晚饭好了,三个人围着小饭桌热热闹闹吃起来。张伯拿出白酒要萧重陪着喝,萧重只好喝了一杯,辣得他喉咙像火烧。

吃完饭,萧重从张伯家拿了几根艾绳打着火把回到自己家。家里没有蚊帐,驱蚊全靠薰艾。

回到家,点着艾绳,插牢火把,萧重掏出卵壳细细察看。

这东西不知是什么物质构成的,原来那么大,现在竟缩得这么小,很奇怪。摸在手里温润如玉,可给人的感觉又像是很坚硬。对着火光,可看到半透明的壳体内有点点星光在闪烁。

奇妙的东西,应当是个宝贝!

萧重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了很久,才想起要给这件宝贝钻个孔。便从落满尘土的破工具箱里找出一个锉刀,锉了一下,却根本不能留下痕迹。

正想着如何在上面钻个孔,奴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相公!人家的胞衣用普通工具是钻不动的,要用人家的实体才行。”

“这东西是你的胞衣?不是你的卵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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