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追杀牧野栖,我却能猜出一二,想必牧野静风已得知自己要追缉的人极有可能就是自
己的
儿子!若真如此,那么牧野栖的安危就不必担忧了。”
他想到思过寨之事,忍不住道:“你们将我易容成戈无害,究竟有什么目的?”
莫胖子忽然显得有些愠怒道:“你要时刻记住,你就是戈无害,而不是易容成戈无害,
如果淡忘了这一点,极可能为你自己带来杀身之祸,我之所以再三提醒你,是担心被你
牵累!”
一番话,让本就糊涂的范离憎更是云里雾里,静默了片刻,说道:“虽然我想破解有关
戈无害与风宫之间的谜,想知晓所谓的‘罪恶门’、‘血厄’又是什么,但假的又如何
能乱
真?一旦我遇上了真正的戈无害,所有的努力都不过是徒劳而已。”
“你永远也不会遇上真正的戈无害!”莫胖子淡淡地道。
范离憎暗自一震,心道:“莫非……真正的戈无害已死?”
莫胖子打了一个哈欠,懒懒地道:“明日我自会将思过寨内部的情况一一告之于你。”
“你们试图让我做的是什么事?”范离憎道。
“抢在风宫白流之前得到‘血厄’!”
范离憎将身子缓缓坐直,沉声道:“为什么你们与风宫中人都要得到所谓的血厄?血厄
究竟是什么?更重要的是,为什么我要按照你们的吩咐去做?”
莫胖子的声音突然变得格外凝重:“血厄是什么?
血厄是旷世无敌,血厄是绝灭万物,血厄是死亡!“他一字一字地道:”血厄是悬于世
人头上的一件万物披靡的魔兵!“范离憎静静地听着,他从莫胖子略略发颤的声音中,
隐隐
感受到了一种异乎寻常的压抑。
是来自“血厄”吗?
“血厄”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神奇之处,以至于可以让风宫白流为它付出诸多努力?
※※※△△荒郊外。
车轮辘辘,晚风习习。
车厢中传出一个清朗之声:“终叔,停车吧。”
一声轻喝,车速渐缓,滑行几丈后,终于停下。
牧野栖撩开帷幕,跳将下来,随即对着车内道:“敖总领、慎统领,风宫诸人皆已远
去。”
车厢内有人“嗯”了一声,算作应答,随即有两人先后从车厢跃出,正是黑白苑黑道总
领敖中正,白道“高”字堂统领慎如是!
敖中正仍是一袭黑衣,脸蒙黑巾,唯有腰间缀以白带,双目阴鸷如鹰,寒意逼人。
慎如是纸扇轻摇,神容清雅,一身白衣,唯独腰间系着一玄带。
原来车厢内所载的根本不是阿雪、段眉。
敖中正冷声道:“可惜柳断秋没有出手,否则我定让他们所有的人有来无回!”
慎如是道:“牧野静风突然改变主意,是何缘故?
难道他已察觉敖总领也在车内?“
无论是敖中正,还是慎如是,都不知任玄就是牧野静风的儿子牧野栖,所以他们无法猜
到牧野静风改变主意的原因。
牧野栖道:“我总觉得方才与思过寨戈无害在一起的车夫有些不同寻常,他提出将马匹
让给我们,更让我吃惊不小,敖总领阅历丰富,定知其中缘故。”
敖中正双目微垂,缓声道:“此人欲借助于老马识途之本性,探出我们的身份门派,这
两匹马定被他驯养得极为娴熟,可以引着他寻找他想要找的人。”
牧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