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吴天坐在堂屋里,让阿忘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敬了一杯茶,就算是正式收阿忘为徒了。
“你今日拜我为师,为师也没什么好送的,这块祖传的白玉就赐给你吧,望你好好保管。”吴天笑眯眯地喝过拜师茶后,将一块小巧精美的白玉交给了阿忘,算是拜师的红包。
双手接过白玉,阿忘又磕了个头表示感谢,这才站起了身。
“走,阿忘,跟为师进雕刻室,既然你已拜我为师,那为师就给你好好讲讲雕刻的入门。”看阿忘恭恭敬敬,吴天更是高兴,催动着轮椅,带着阿忘进了雕刻室。
收拾完碗筷的阿玉,来到雕刻室后,见阿爸又讲着雕刻经,而阿忘哥也是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顿感无聊,跑出家门,去找寨子里的同龄伙伴玩耍去了。
日子如流水,不经意间就流过了很多。转眼间,三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
阿忘和阿玉忙活了两天,将田里的稻子收割完,又花了几天时间,在场里将稻子去好壳,整个家都充满了欢声笑语。虽然家里有可以买到更多粮食的钱,但是除此种到可以满足家里食用的粮食,心却别有一番喜悦的滋味。
一亩五分地,总共产了八百公斤的大米,就算家里有阿忘这个大肚汉的存在,也可以吃上半年时间,而等半年时间后,又一季的稻子就会熟了,完全可以供应家里的消耗。
收完稻子后,阿忘又和阿玉忙着选种,准备培育再一季的秧苗,然后又是插秧。等做完所有的活后,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本来说将那一批玉石雕刻完后,吴天就不再接活了,但阿忘的拜师又打乱了这一计划,吴天不但没有停止接活,反而接的更多,让阿忘在他的指点下,进行实战。三个月的时间,阿忘的雕功已经有模有样了,再加上他所雕刻的物品仿佛是活的,让那些派活的人纷纷以为吴天的水平有所提升。
“师父,我明天和阿玉去趟县里,接的活都雕完了。”走进雕刻室里,阿忘看吴天正观察着他的作品,轻声道。
“哦,”正细心品味的吴天回过神来,向着阿忘赞道,“阿忘,这批活是你一个月以前的接的吧,这个月的大部分时间你还用在收粮食上,你雕刻东西的速度真是越来越快了,而且雕功也越来越细腻了。”
“还不是师父您教得好。”阿忘小小地拍了吴天一个马屁,让吴天喜笑颜开,“这十几件活的手工费能拿到三百人民币,我明天给阿玉买几件新衣裳吧?”
“又给阿玉买新衣裳!”吴天虽然是嗔怪的口气,但其中的笑意还是很明显,“这段时间买给阿玉的新衣服,都抵得上她以前十七年穿过的了。”
“人生在世,吃穿二字嘛!”阿忘笑了笑,没有反驳,俯身将十来件雕刻好的玉石物品垫上软垫放进挑篮里,等着明天一早就挑进县里。
见阿忘没有反驳,吴天也笑了笑,催动轮椅去外面和寨子里的乡亲聊天了。
第二天一早,阿忘和阿玉就挑着担子来到了县城。十几件雕刻品,手工费两百五人民币,看着阿玉拿着钱的财迷样,阿忘无奈地摇了摇头。
走西家串东家,阿忘和阿玉开始接活收玉石,走到城西李家的时候,他们意外地遇到了一个熟人。
说是熟人,其实也只有一面之缘,就是几个月前他们在金门赌场遇到的那个三少爷。本来玉石都是李家老爷提前选好了的,让阿忘他们拿走就行,用不着见面。因为在和三少爷言谈之间,李家老爷听他说家里有块一尺来方的全绿翡翠,想要雕成一匹马,一直为找不到合适的雕刻师而苦恼时,就浅浅地提了一下吴天的情况,并拿出了近期吴天雕刻的几件小玩意,让三少爷大感兴趣。
“二位,听说令尊技艺高深,不知道可否来县里一趟,给我家雕上一件东西,若是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