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有一口呢!”
不待玉如意反应过来,他一把攫住了她,然后将口中的药全渡进了她的口中。
顺便偷得一记得后,他便扬长而去,留下玉如意轻抚著自己的唇,气怒交杂的狠瞪著他。
显然在这次的交手当中,占了上风的依然是江毅轩呵!
那个该死的登徒子!
玉如意顾不得自己初初痊愈的身子受不了一丝丝的凉,站在屋外怔怔的望著自己手中的红玉譬。
此时,娘亲那不怨不悔的面容再次浮现在她烦乱的意识当中,顿时让她感到心惊。
不!不行被他无鞍的行为所影响。
她得镇定自己的心神,免得稍不留神就失了心。
玉如意努力地说服著自己,但心中的几许烦躁却让她微感不安。
“主子,风凉,怎么不加件披风再出来,也不想想你这大病初愈的身子,怎么受得了呢?”
熟悉且带著一丝责备的话语窜入了玉如意耳际,她不敢置信的缓缓转身,果然见到巧笑倩兮的绿环站在她的身后,正忙著将手里揣著的披风系上她的颈项。
“绿环,你怎么来了?”玉如意的话语中不无惊喜,能在心中徨徨不安之际见著宛若亲人般的丫环,怎不教人心事。
“是江爷让我来的。”少了平时说起江毅轩时的不悦,绿环语气中多了一丝让玉如意觉得刺耳的恭敬。
“他让你来,你就来,到底谁是你的主子?”沉下了脸,她的语气充分彰显出她的不悦。
绿环伺候这个待她有如家人的主子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但这还是头回见她对她这般不悦的。
但虽然不解主子的态度为何这般激动,可是她仍是机灵的回答道:“当然是小姐,至于江爷,他可是小姐的救命恩人,我只是感激他罢了。”
“救命恩人!?这笔帐若真要算起采,还真不知道是谁欠了谁呢!”
要不是他将她的红簪给投进了湖里,她用得著他来救吗?更用不著欠下他如此钜额的债,玉如意不悦的撇了撇唇。
“可是江爷他真的很用心照顾主子呢!那夜他著急的抱著你飞也似的冲进了如意阁,忧心的脸色是半点不假,更不要说他在你病重之时,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请来了一神医,耗费了无数珍贵药材,这才保住了你的命呢!”
“假好心!”她依然不领情。
似乎没有察觉玉如意那愈来愈黑的脸色,绿环继续滔滔不绝的说道:“而且我还听这这畅江园里的下人说,主子病倒了这些日子,喂汤送药,都是江爷亲启照料,丝毫不肯假他人之手,这江爷对你可真有……”
说著说著,突地抬头,这才发现主子脸上那愈发不豫的神情,于是连忙吞下险些窜出口的的话语。
“你的心倒也容易收买,要不你干脆来畅江园当奴才算了。”玉如意没好气的建议道,但见绿环的脸色一下子刷白,她这才察觉到自己的迁怒。
该死的,怎地又被他影响丁呢?
“主子,你可千万别赶我走,你如果要我讨厌江爷,我会照做的,千万别赶我走。”绿环著急的连忙表明自己的心志,脸上有著畏惧被遗弃的恐慌。
“傻丫头,我怎么会赶你走呢?我只是……”玉如意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自己的心烦意乱,索性转移了话题。“不是不说这个了,说说你和围城的亭吧!要不要我这个主子做主,将你们俩送入洞房,以后你可叨念就有了对象。”
扬起一抹调侃的笑容,避开了“江教轩”这个话题,玉如意又是以往的玉如意了。
“主子,你……”绿环涨红了脸,偏偏调侃的对象是自己的主子,既不能骂、又不能打,她只能跺脚微嗔。
“围城人不错,是个可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