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经常闹别扭,媒人难做。
冉秋月抓了一把大白兔奶糖,“谢谢阎老师,您吃糖。”
拎包的傻柱纠正道:“不对,在咱们院里,你得叫三大爷。对不?三大爷。”
阎埠贵笑眯眯的接了一捧奶糖,“今天,你说了算。”
傻柱接着介绍李铭给冉秋月,“小铭,你认识的。保卫科的副科长,也是轧钢厂响当当的一号人物,他还负责建轧钢厂的职工楼,上个月才上的新闻简报。”
房子修好的时候,在傻柱家一起吃过饭,算是互相认识的。
李铭恭喜道:“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小铭好,您吃糖。”冉秋月也是给了他一把糖。
这些散的糖都是随手给着热闹的,包括给院里的孩子们。
真正的喜糖还在傻柱拎着的皮包里,用纸包成了一袋袋,上面还有小张的红纸,绳子一捆,喜庆,刚好提着送人。
傻柱连喜糖都搞得这么重,星期天的酒席肯定不会差,大伙送的礼物都得送好一点的。
院里的热闹散场后,阎埠贵、阎解成到了东厢房。
“老大,后天傻柱结婚的送礼,你来送。”
父子俩一个德性,想到一块去了,都想着对方送礼自己吃席。
“傻柱的礼金本上写我的名字?这不合适。”
李铭才不会让他们争起来,那纯粹是浪费他的时间。
“好啦。几块钱的小事就别计较了,三大爷,这个礼您送!”
“算是体谅阎解成刚刚开始单独过日子,万事开头难,您老就扶上马送一程。”
“阎解成,你也要记着三大爷的好意。你养个儿子养到这么大,翅膀硬了飞了,下面还有两个小孩要养。你也一样会这样做。”
李铭说的都是事实,合情合理,两人算是默认了他的决定。
“阎解成,我上次提的建议,你跟于莉嫂子有什么要补充的没有?”
阎解成倒是想提,比如锅瓦瓢盆的事情,也要花不少钱。阎解成跟于莉不敢提,怕把李铭给惹烦了,李铭是真有办法拿捏人的。
“我跟于莉商量了,我们没意见,按你说的办。”
“三大爷,您还有什么要求没有?咱们现在都摊开了说,省得周日再来争执,场面难看。”
“我跟你三大妈商量过了,也没有意见。”
不用分田,不用分房,也没有什么劳动工具之类的要分,更没有其他财产分,确实很简单。
“那行,就这么说定了。周日的时候,等阎解成他舅舅来了,我们到时在您家把这个事定下来。”
阎埠贵同意道:“哎!就这么办吧。”
事情谈完,李铭给阎解成使了个眼色,让他走人。
看阎解成走出了房门,阎埠贵掉转头,“小铭,还有什么事么?”
“三大爷。这阎解成是您亲儿子吧?”
阎埠贵生气道:“你这说的什么话。那,当然是我亲儿子!”
“我是没感觉出来。别人家父母都是担心自家儿子吃不好穿不好,过得不好。到您这边好像一点也没在意啊?”
听了他的解释,阎埠贵脸色才变好,“他那么大个人,媳妇都有了,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李铭开始给阎埠贵做工作,“咱们院,一大爷是刚刚收养了一个孩子。还看不出来以后会怎么样。”
“二大爷家的吧,打骂随心,二大爷他想刘光天几个人有孝心,我估计是比较难。”
“三大爷,您勤俭持家的美德已经变味了,现在已经变成算计持家了。以后的日子很明白,一家人互相算计,这样的日子有意思么?”
“我个人的建议,这次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