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夜希不解地蹙眉。
“……那药。”再次的暗示。
夜希仿佛明白了,那个加百列说的话,他唇角轻抽:“别告诉我这是春药。”
“……你这个白痴。”什么都不知道就用!
真是……感谢加百列了。夜希很坏心地在心中感激着,嘴里却说:“可恶的加百列!骗了我。” 萨麦尔没空管这些混事,他现在很难受,只能蹙着眉瞪隐忍。他不想示弱……
夜希知道他的性子,主动抚起他一条腿架到肩上,说一句不怎么实际的话:“忍住了。”
除了蹙眉,萨麦尔什么也没有回应。
话才说完,夜希也不准备等了,挺腰进入。拓开褶皱处,凶器缓缓隐入。
“呜……”萨麦尔吃痛地咬唇,血色又再渗出。
知道他痛,夜希垂首吻他,企图让他好受一点,不过明显这样半上不下的耗着不是办法。他决定相信加百列所介绍的药效,扶着萨麦尔的腰,吻得差不多的时候,他猛地挺进,将自己全部埋入对方体内。
“啊……”
惨叫声货真价实,出了这一声以后,萨麦尔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身体连连颤抖着,胸膛剧烈起伏,似乎痛苦得不得了。
像被破开一样,这简直是极刑,萨麦尔除了痛觉,不剩其它了,只能不断地抵触,排拒这让他痛不欲生的凶器。
夜希感到萨麦尔把他夹紧,这样的情况可不妙,他连忙安抚:“我不动,你先放松,听我说,放松,你可以的。”
什么可不可以的,萨麦尔如果有力气,绝对狠狠地咬上夜希一口。但现在他没有,只能依言放松,不断缓和痛觉带给他的紧绷,渐渐调节以后总算好了一点。
大概感觉到可以了,夜希缓缓动起腰身,极轻地动作着,让萨麦尔习惯,渐渐提升幅度,动作却依旧缓慢。
或许对于受方这样更加折磨,萨麦尔的喘息越发的粗重,带点颤间的低哼,似乎很难受。夜希再也等不下去了,挺腰的动作加快,渐渐进入状况。
甬道紧紧吸附着的□,身体肌肤相触,带给无限快感。夜希食髓知味,动作越来越放纵,把萨麦尔撞得一片凌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只管哼叫着,逐渐沉沦。
总觉得这样不够,夜希见萨麦尔始终没有太大起伏,他觉得不妥。稍作思索,他就着插入的毅然姿势弯身将人扶起来,盘腿坐着让萨麦尔靠在自己怀中,下身依旧紧紧相接。萨麦尔无力地靠在夜希肩上,感觉到手上的束缚被解开。
夜希拎着萨麦尔的手,看到那掌心已经被掐得血迹斑斑,他心疼,但现在不是时候,所以他只是轻吻萨麦尔的掌心,便引导他环上自己的脖子:“抱紧了。”
“嗯……”低声应着,萨麦尔尽力了。
夜希改盘坐为半跪,扶着萨麦尔的腰,猛地挺动腰杆,□直捣股间,重复进出,掏挖到至深处。最敏感的部位被撞击,萨麦尔打了个激灵,不能自主地哼叫着,在撞击中似乎痛苦又似乎快乐,呻吟中掺上呜咽。忘情地喘息,无暇吞咽,唇角流涎成行,目中泪光闪烁。
什么都不重要了,极乐中他们沉沦,疼痛和快感相伴随,浪涛般覆灭他们的理智。
亢奋地哼叫,炙热□泄出,二人倒入柔软床铺中。萨麦尔把凌乱的记忆整理,还来不及思考,那精灵体力却出奇的好,立即又靠过来了。 抵抗最终失败,推拒几回以后,他又被翻了过来,身体立即被填满。
媚肉随着□进出而吞吐,带出白浊□,在腿间蜿蜒而下,相接的部位濡湿一片,□带起粘腻水声,小腹不断撞击臀丘,淫糜声响充斥房间。
有人贬力地呻吟,有人野性地低吼。
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