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找到新的趣事,注意力就会转移。”
夜希正在房间里摸索,想说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子,才摸到床就听见这话,他十足的好奇:“你跟他很熟?”
“过去。”
夜希看见萨麦尔在夜色中突然变得悠远的目光,明白这会是一个LONG LONG AGO的加长版故事,堪比旧中国妇女的裹脚布,他本人没有什么耐性,也就不继续了。
发现夜希竟然不继续,萨麦尔反而不高兴了:“为什么不问?”
要说什么?记得言情小说有这么一句搪塞名句,夜希就随手剽窃:“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我不会追问。”
说罢,配一记我很懂你的暧昧眼神,结束。
萨麦尔沉默半晌:“真心话。”
只三个字,隐含暗潮涌汹,而且是陈述句加命令语气,夜希知道蒙混不过去,就不怕说实话了。
“行行,老实说吧,我对罗嗦的事情没有兴趣,你不用浪费唾沫了。”
撒旦双目眦裂,那造型更是牛X,衣服灌风发丝乱舞,中式比拟就是堪比金毛狮王的黑发版,西式比拟则是蛇魔女XY染色体版。
就是夜希这种半调子,也能看见黑色能量涌动,恐怕是愤怒让能力具现化了。他唇角微微抽搐,忆起萨麦尔的性子,也意识到自己这回说错话了,连忙陪笑:“你别激动,你知道我很懒,不爱听长篇大论。”
“你一次又一次地践踏我的自尊。”
大爷,分明是你的自尊太突出了。
“好好,你知道我白目,这是经常的事情,别介意。”
“……”
“萨麦尔,你很聪明,那应该明白跟我生气没有结果,我就是这样。”夜希耸耸肩:“而且你不能伤害我,别忘记我正分给你能力,如果我受了伤,你可能变回蛇。”
“……”如果这也算是妥协的话,萨麦尔愿意穿上孕妇装跳飙脚舞。他盯紧风夜希,隐忍了半晌以后,低声念叨:“你真是可恶。”
“哈哈,你果然言情中毒了,怎么听着像女人撒娇。”
萨麦尔相信,如果他手上有一节砖块,他会毫不迟疑地拍这个混蛋。不过他手上没有,而且他也不敢拍死这家伙,因为他们生命共同……可恶。
夜希打了个呵欠,趴到床上去调整姿势,还把上身衣服给脱掉,舒舒服服地趴好了:“啊啊,房子大的唯一好处就是到处都能找到床。”
长叹一口气,夜希拥紧柔软大枕头,全身放松准备好好睡一觉。床铺陷落,他感觉到身上压了个人,于是懒懒地以单音询问:“嗯?”
“风夜希,要我原谅你,就用你的身体好好取悦我吧。”
耳边传来低沉性感的话语,夜希只是自嘲一笑:“神经,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别吵我。”
“……我要强暴你!”
“再吵,我强爆你的装备。”
“……我说真的。”
似乎为了强调他的认真而特意压低了声调,萨麦尔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性感。
夜希咂咂嘴巴,再好听的声音,啰嗦起来还是吵。萨麦尔不闭嘴,他索性用双手捂着耳朵,大脑渐渐进入睡眠状态。他觉得这萨麦尔真有病了,这家伙倒当他是什么了?男性身体能有多少魅力?要威胁他也不用这种蹩足的说词,幼稚!
萨麦尔见埋在枕头中的人要睡了,伸向那后脖子的手暗蓄劲力,他是想把人揪起来兴师问罪,但将要接触前,手爪力道突然化去,看着缓慢起伏的后背,他不客气地往那上头抽下一巴掌。
“哇!你究竟想怎么样啊?疯子。”夜希吃痛地弹坐起来,狠狠地瞪一眼肇事者。
“疯子是你的外号,你准备趴着睡成死疯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