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像猪,脑袋也像猪。打从他遇到风夜希以后,就从来没有遇到一件好事,全是让他出糗的坏事。打回蛇形,被路西法追杀,遇到天界七大变态还得生活在一起,与风夜希相遇以后,他的生活前所未有的糟糕。偏偏这样一头猪又异想天开,使诡计对他干出逆袭这种天理难容的破事,在他怀上两个孩子时候,风夜希又耍帅地去死。
一切一切,关于风夜希的每一件事,都让萨麦尔难以接受。
可是这已经够了,在之前的一年多日子里,萨麦尔不断回忆,这一年过得似乎比他生命的全部都要长久,甚至让他思考生命的尽头在哪里。人前他要当万人之上的大魔王,冷漠且傲慢,人后他蜷缩在床塌上,没有任何人能分担他的苦恼。
他试图把一切归咎于自己记恨,他不断希望风夜希复活,好让自己有机会复仇。
风夜希,他劣迹斑斑,而在自己还没有扳回一城的时候,又怎能放风夜希干干净净地死掉?不能。
萨麦尔每天都在想,每天都在叹气,每天都像绷紧的弦,经不起一丝撩拨。
然后风夜希回来了,一声不哼的以另一种形态来到他面前,甚至差一点又与他失之交臂。萨麦尔不能否认自己恐惧,惧怕那些假设,假设梅丹佐没有出现在面前,假设梅丹佐要帮助神与自己为敌。
梅丹佐终于适应疼痛爬了起来,见施暴者陷入沉思,他不觉搓发痛的下巴,揉揉肚子。悄悄窥视其他人,看他们也似乎遇到想不通的难题,梅丹佐脑袋海里浮现自己被捉起来煮掉的情景,不觉冷汗直冒。
“如果你们还没有准备好,那和谈的事就先不说了。”梅丹佐弱声说,考虑公事放下,先谈私事:“或许我们能谈谈别的,或许撒旦你有其它事要给我说?”
他的话惊醒了梦中人,萨麦尔蓦地醒觉过来,他抬眸注视梅丹佐,问:“你不记得?”
“嗯?”
“以前的事都不记得?”萨麦尔没有激动,只是平静地发问。
加百列挑眉:“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的结论没有受到反驳。
梅丹佐讶异:“咦?你怎么知道我失忆了?”
“是吗?完全不记得?”萨麦尔轻叹。
梅丹佐突然生起异样感,总觉得自己犯了弥天大罪,他似乎不记得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可是无论他怎么想,就是记不起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记得很多事物,偏偏有些重要的事记不得。
“大概是重要的,我都不记得。”
“要不要我告诉你?”萨麦尔突然变得温和,脸上竟然带笑,就这么面对着梅丹佐,像在诱惑。
梅丹佐倒觉得这不用诱惑,他根本就一直想弄清楚,他一边点头一边说:“如果你知道……”
“但要付出代价。”
果然有但书,梅丹佐没有多想:“你要什么?”
“每得到一个答案就受我一击。”脸容变得冷漠,萨麦尔连声音都变得冷冽如冰。
梅丹佐双手交于胸前,狂退数步。得一个答案就要被打,这叫他怎么交易呢。
“是吗?你想知道答案的决心也只有这样吗?”萨麦尔冷笑,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直接过去将人海扁一顿了。
被他这一笑,梅丹佐突然生起冲动:“唉,你说吧,其实我也想知道。”
梅丹佐想了想,觉得自己今天要是不顺了这人,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倒不如听听说自己忘记了什么。而且他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撒旦伤心,虽然撒旦很暴力。
得到这样的答案,萨麦尔闭目深呼吸,动作缓慢却耐人寻味。他没有张眸,抬手指向人群:“风宝宝。”
“嗯?”梅丹佐也看向阴阳眼小子,等待下文。
“是你的大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