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很轻,但她把力气都使在了下盘,任凭司徒玦怎么拉都拉不起她来。
扎马步不是白扎的!
“我知道你还不能信任我,所以做不到。”司徒玦其实有点失望,他已经无比信任夜铃迩了,但她却还对他心存芥蒂。
“我经历过的事你们根本就不懂,我被我最信任的人背叛过,害死了我最爱的人,我没有办法信任任何人,即使是你,王爷。”夜铃迩闷声说出这件事,这是她一直没有办法忘记的事,那个男人,如果叫她再见到他,她一定会用她所有会的武功蹂躏他一遍,把他打得半死不活!然后,杀了他!
看到夜铃迩脸上露出的那种恨极了的表情,司徒玦没有办法体会,但也理解,他不知道夜铃迩究竟经历了什么事,但他可以明白夜铃迩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这样,铃儿,我教你一个方法,在刺我的时候把我想象成你的那个仇人,在要停手的时候把我想象成你最爱的那个亲人,如果这样还不行,那么我们就不学了。”
夜铃迩想了想,那个男人和她父亲的样子在她的脑海里从来没有消失过:“好,我再试最后一次!”
夜铃迩站起身来,走过去捡起被她踢远的树枝:“来!”
夜铃迩举着树枝站到司徒玦的面前,脑海中慢慢浮现出那个男人的脸,她眯起眼睛,司徒玦的娃娃脸渐渐变成了那个男人阳光帅气的脸,他穿着白衬衫,打着她给他挑选的领带,笑得无害,手中却举着一把黑洞洞的枪。
纪元泽!去死吧!
夜铃迩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她还记得她现在在干什么,但她真的很想亲手把纪元泽杀了。
就在这时,纪元泽的脸突然变成了她父亲叶云涛的脸。
夜铃迩手中的树枝猛地停下,她喘着粗气,刚才险些真的把手中的树枝当成剑刺向了对面幻想出来的纪元泽。
司徒玦也被夜铃迩刚才那一下吓了一跳,他第一次看到夜铃迩露出如此凶狠的表情, ;仿佛要把他大卸八块五马分尸,但是就在那根树枝快刺到他的时候,夜铃迩的眼神又突然从凶狠变得温情。
看来她曾经信任的人对她的伤害真的很大,而她最爱的亲人的死也叫她真的伤透了心。
金和风看了看,笑道:“恭喜,你们做到了。”
之后,他们练习皓铃剑法就变得十分顺利。
夜铃迩果然没有猜错,之前那个拿树枝刺对方的方式果然是用来测试他们对彼此的信任度,如果没有司徒玦那个方法,那她在还没有开始练的时候,就在测试的阶段败下阵来。
这套剑法就像两个人在翩翩起舞一样,四目相对,心无旁骛,两把剑在对方的身体边划过,但要做到距离一寸,不能碰到对方的身体,看似柔和的剑法,实则每一次都用尽了全力在舞动,就像测试时一样。
他们的眼中只有对方,一旦有人打扰,那么他们手中的剑便会无情地刺向不识抬举的人,这一次,剑就不再是停在一寸的地方,而是深深地刺进不识抬举的人的柔体。
他们仅仅花了一天便学会了皓铃剑法,又花了三天时间练习巩固,四天的时间,他们已经完全熟练融会贯通。
“明天你们就可以离开了。”
在夜铃迩和司徒玦离开的前一天晚上,金和风来找夜铃迩,说是有些重要的话要同她说,因为关乎她娘的秘密,金和风很礼貌地送走了司徒玦,叫司徒玦先去他的住处待一会儿,竹楼就先让他借用一下。
司徒玦当然没有意见,马上离开了。
金和风确认了一下司徒玦真的离开了之后,才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给夜铃迩。那是个小布袋子,薄薄的,看着没装什么东西。
夜铃迩双手接过,小布袋子很轻,好像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