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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策面无血色,眼神黯淡无力的软绵绵躺着:“师父……我,我是真心的……”
“师父,我的临死心愿就是……你能不能亲我一下下。”
苏寐毫不犹豫的一嘴亲在王策脑门上,立刻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又是一掌用绣花的手打出砂锅拳头的效果,王策整个悲剧了,惨呼:“伤了,伤了,这次真伤了。”
“呼呼。好像骨头断了。”王策冷汗直冒,眼泪哗哗的望向苏寐的背影。
苏寐心中一慌,怒斥:“活该,你就是作死。”见王策好像不是做戏,这才检查一下,发现骨头真的差点被打断了。
苏寐急忙替王策治伤,一边满是歉意和羞愤:“都是你自找的。平素玩笑一下没关系,要紧的时候怎么能乱来。”
顿了顿又道:“我是你师父!”
天呐。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王策痛苦,差点连骨头都被打断,不晓得的还以为他干了什么坏事。
治疗一下,重新翻身上马,苏寐细心的放缓了马速以免颠簸。
王策跟软骨头似地靠在苏寐背上,这次真不是占便宜,身子内伤了,骨头也伤了。他忽然道:“苏寐!”
“嗯?”苏寐应道,忽然反应过来:“你叫我什么!”
王策不管,继续说:“你是一个很好很美的女人!你知道,从我第一次看见你,就没把你当成所谓的师父过。”
苏寐忽然有些莫名的慌张,王策轻声道:“记得演武当日吗,你闻讯赶来救我,那时我就铁了心相信你是自己人,我觉得你就像我的……”
王策说话声线越来越轻,然后没了下文。苏寐的心怦怦直跳,转脸一看,顿时大怒。
这小子一边说话,居然还能一边睡着了。
这时,苏寐才发现大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她居然这时才注意到。
阳光洒在身上,苏寐感到暖洋洋的窝心。
……
王策有伤在身,倒是放缓了赶路的速度。饶是如此,大约数日后,仍然是进入大律境内。
王策和苏寐之所以在此,是因为一个要去大律,一个要回家。
如意堂有老许太监和谢老大坐镇,又有王策有意安置下来的聂星空,有充分的肌肉,又有苏寐这一个地炼师。如意堂的安全是不必担忧。
王策一心没动什么,就是表明如意堂安守本分,让罪州的轨迹一如既往。那一来,仍然是六大势力,只要如意堂不动手,应当就不成问题。
尤其是,前些天燕离宗武宗的一只受伤战灵,被苏寐治疗痊愈,那就更安全了。
战灵受伤,乃至一些调整,等等,都需要炼师。炼师地位崇高,到了地炼师这地步,除非像王策一样老是把抽武帝的脸当成愿望,不然各国都不会怎么样。
苏寐乃是罪州有史以来第一个地炼师,神化高手想要对战灵做什么,人炼师普遍不靠谱,还是地炼师才是最稳妥的。
半帝王魂强吧?他的伤势天炼师能治,奈何,天炼师又不是路边的白菜,照样只能拖着受伤多年的身板满世界晃悠找刺激。
战灵越强,越伤不起。你问纪千败,会不会轻率动用战灵跟别的武帝切磋?伤了一点,估计他都只有欲哭无泪的命。要不,怎么说炼师地位崇高呢。
王策这次前往大律,关豆子和师妹先溜了,戴霖和杜衷之就没必要去了。聂星空答应,必要时出手捍卫如意堂,至于杀一个值多少时间,那就另算。
老许也必须留在如意堂震慑其他人,王策说不得只有单枪匹马跟苏寐出行。
关于短剑!
王策忽然失笑,聂星空的处境很尴尬。动武,首先要忌惮半帝王魂,摸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