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却怎么也想不起那其中的具体滋味,她甚至能回想起曾轻有过这种感觉的时候一一
那是在儿时,奶奶的身边,春风和煦,阳光明媚,永远都微笑着的奶奶低头看着她,为她捋去耳边飘乱的发丝,另一只手则伸过来住她口中塞了一块她最爱的桂花糖,让她觉得甜滋滋的,美到了心里头。
那时的她简直无束缚,整天赖在奶奶身边,享受着奶奶的慈爱和关怀,她犹记得,当时的她将这种感觉称作为……
幸福。
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只是一个温暖的笑眼,只是他为你捋起的一片长发,原来,就可以被称作是幸辐。
丁兜兜目光呆滞,看着眼前的他淡笑着伸了过来将自己乱糟糟的长发拨到耳后,顿时眼眶不知为何涩了一涩,差点落下泪来。
不是无情了么,不是寻不着幸福星星了么,不是心里怎么也找不到那曾曾经的感动了么为何如还可以这样清楚地明白,他是在给自己传递幸福,用他独有的方式不是泛滥的甜言蜜语,不是刻意的讨好调笑,只是用他宫断莲为她独生的柔情让她安心,罢了。
可是,明明她走没法幸福的,明明没法给他他所想要的呀……
眼前的他似是没有看到他的慌乱一般,倾身上来轻轻吻住她的额头,轻辗转着与她光洁的肌肤亲密了一会儿,然后躺了回去,用含爱的眸子看住她。缓缓吐出一句话。
“该回去准备了,小笨蛋。”
丁兜兜无言,形开视线,不再与他对视,却听得他继续柔声说道:“过了冬日,你便是我宫断莲此生唯一的新娘。”
丁兜兜惊愕,楞楞地注视着他结实的胸膛,心中极为纠结,眉头越发紧蹙起来,索性坐起身,强忍着莫名慌张感,胡乱套上衣服,然后直接略过他,飞出窗外,朝自己屋子飞去。
过了今日,过了今日……过了今日她只怕都在这世上不复存在,又如何做他此生唯一的新娘?
老天,她简直混乱到极点了,没有人知道无心无情对她来说有多么痛苦,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柔情,看着他的执着,偏偏她找不回那曾经几乎占据她生命的爱恋,让她如何再面对这样的他……
天旋地转一般,丁兜兜心中那股那片几乎冲击得她想要吐的混乱之感,没头苍蝇一般直直冲到自己的房间飞去。
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就在丁兜兜横冲直撞之时,忽地一个懒散的调笑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钻进她的耳朵里。
“兜兜这是要去哪呢,不是快要做新娘子了么,怎么还这么莽莽撞撞的?”话语中无不带着点点让她难以忽视的厌恶。
来了!
丁兜兜心一惊,立刻明白这来人是谁赶紧定定神,停下步子,将自己一切表情全部隐藏,然后慢慢转过身看向来人。
其实她早就明白,这人看中的是宫断莲,说实话,她还有些佩服这灭悲葶,虽说如此美型的耽美让人激动,但是这古代男子能有如此勇气爱另一个男子的还真是不多。
“灭门主好久不见。”来人果真是灭悲葶,身后站着眼神躲躲闪闪的方心蕾,还有,就是木头人一般呆滞的华阜了。
华阜那孩子还真是命途坎坷,自小便被迫与亲生母亲和亲姐分离,养在身边还情同手足,如今还欲逼着来做此事,真是为难他了。
“哼。”那灭悲葶冷哼一声,撤下强扯出来的笑容,阴着眼看住她,道:“如若可以,我一辈子都不愿看见你一眼。”
“哦。”丁兜兜似是毫不在意她轻应了一声,然后心不在焉她哼起了小曲儿,看得灭悲葶极为恼火,咬牙切齿起来。
“哼,你现在倒是轻松,等下就有得你受得了。”那灭悲葶阴测测地笑着,又道:“你可知将要迎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