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田优苦笑道:“如果你喜欢一个人,就该明白不敢接近他的心情了。我当时……只是不敢和他说话。”
“完全不能理解,”我耸肩,“我喜欢银,所以我有积极告白。”
黑田优望着我:“你之所以敢这么做,难道不是仗着市丸大人他喜欢你吗?我喜欢他,但是他不喜欢我,如果我说出来了,可能连一般朋友也做不了,你明白吗?”
我抿唇不语。
“我很久很久以前就很喜欢他了,那么出色的他,明明看起来高不可攀,却有着不为人知的温柔。他和绯真夫人结婚,虽然很不甘心,但是我还是祝福了他们。因为那个人,只有在陪着绯真夫人的时候,才能忘记家族的烦恼,笑得那样开心。但是……绯真夫人很快就去世了,神枪阁下,你觉得这只是命运吗?”
黑田优望着天空:“是蓝染,他觉得绯真夫人的身体非常适合做崩玉的容器,频繁接触绯真夫人,才导致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短短五年,她就去世了。那一天,他哭的是那样伤心……我从没有见过他哭,如果不是那天碰巧路过,我永远不知道高傲如他,也能哭的那样悲伤。”
“所以我答应了蓝染的要求,成为他阴谋的一员。是我告诉他,朽木绯真还有一个妹妹,她同样可以作为崩玉完美的容器的,”黑田优的表情开始扭曲,“蓝染从浦原喜助手上夺走崩玉,再带着崩玉来到虚圈……全部都和我预料的一样。只要我的到崩玉的力量,我有把握,绝对能杀了他。但是,崩玉的外围有蓝染特别设下的保护膜,打碎的方法除了蓝染本人无人知晓。所以我又花了点时间,好不容知道,除了蓝染外,唯有使用过崩玉的你和汪达怀斯可以打碎它。”
“所以,你才拼上命也无所谓的找上我。”
黑田优从怀里拿出崩玉,把它举高,透过保护膜,崩玉在阳光下有着诡异的光彩:“可惜就差一点了。”
“你说朽木绯真的死不是命运,”我目光一暗,“难道你以为,乌尔奇奥拉出现在这就是命运吗?”
黑田优愣了愣,随即捂住嘴:“难道……”
我叹了口气:“你所做的所有事,都在蓝染的预料中。你以为自己在利用蓝染,但是其实真正被利用的那个人是你自己。”
她手中的崩玉在阳光下突然出现龟裂,很快龟裂遍布崩玉,在一瞬间原本流光溢彩的崩玉,灰飞烟灭。黑田优难以置信望着自己的手,泪不自觉的流出。
乌尔奇奥拉从头听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我知道,他是默认了我说的所有。
“出口找到了,走吧。”乌尔奇奥拉突然拍拍我的肩。
我点点头,最后望了眼目光涣散的黑田优——现在就算不杀她,也和杀了她没有什么区别了。我跟着乌尔奇奥拉踏进出口,光明迅速将我们包围。
黑田优的完全解放的灵压,差不多和我始解时的灵压差不多强。所以她才敢舍弃一切的让我帮他打开所谓的崩玉之膜,而这点灵压,想要离开反膜之匪产生的一次空间,至少需要一年。不要说一年了,以黑田优现在的伤势情况,一个星期她都撑不了。
死在她最美好的回忆里,应该也算是一个比较不错的结局了吧。
……
回到空荡荡的地下室,乌尔奇奥拉突然告诉我,被反膜之匪打到,会回到情感最强烈的异次元重温一遍痛苦或者幸福。我们三个人进去,却只会到黑田优的过去,因为她对这段记忆的执着超过了我们任何一个人。
回虚夜宫的路上,我问乌尔奇奥拉:“蓝染最近很闲吗,如果早知道黑田优想要盗崩玉,杀了她不就好了?”
乌尔奇奥拉面无表情道:“蓝染大人说,如果这样,就太无聊了。”
我无语问苍天。
虚圈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