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說話方便嗎?&rdo;他急切地問。
電話另一端的人說方便,如果他說得簡短些、直人正題的話。
&ldo;倫敦今天來了。&rdo;
&ldo;我聽說了,&rdo;那個聲音道,&ldo;我的人當時在那兒,修理一個小故障。你和韋布老夥計談得怎麼樣?&rdo;
歐班倫緊張地咽了口唾沫。
&ldo;他另找了一個心理醫生,&rdo;他馬上又補充道,&ldo;我盡力打消他這個念頭,可說不通。&rdo;
那個人的反應是大發雷霆咆哮起來,震得歐班倫把電話從耳邊挪遠些。
&ldo;聽我說,我也沒打算這樣。&rdo;歐班倫道,&ldo;我簡直不敢相信,他居然另外找了個心理醫生,事先連點徵兆都沒有……什麼?她叫克萊爾&iddot;丹尼爾斯,從前替我工作,在這兒已經很多年了,很能幹。換了別的人完全沒問題。我沒法大鬧一場,他們會起疑心的。&rdo;那個人提了個建議,嚇得歐班倫哆嗦起來。他把車停到路邊。
&ldo;不,殺了她只能引起懷疑。我了解韋布,也許了解得太多了。他很聰明,要是克萊爾出了什麼事,他會死死咬住不放,絕不會撒手不管。他就是這種人。相信我,我給這個人看病很長時間了。別忘了,就是因為這個你才雇我。&rdo;
&ldo;這不是雇你的惟一原因,&rdo;那個人說,&ldo;我們給了你很高報酬,很高,他卻跑去看這個女人丹尼爾斯。我可一點兒都不喜歡這樣。&rdo;
&ldo;情況我能控制。我了解倫敦,他會看她幾次,接著就告吹。就算出了別的什麼事,我們也會知道。我會控制住他們的。&rdo;
&ldo;你最好能這樣,&rdo;那個人說,&ldo;如果你控制不住局勢,我們馬上接手。&rdo;
電話斷了,歐班倫心煩意亂,重新駕車上路,開走了。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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