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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3 / 5)

手足无措。

“什么?你说什么?”过了好半天,彼得才开口问。

拉斯蒂口齿不清地嘟哝着:“快放平他,他没有死,只是说不出话来。他的袋子里有一条棕色的小蛇,我这辈子从未见过这种蛇,它应该出没于茂密的植物丛中,但是它现在就在他的高尔夫球袋里。这并不重要,我想这个人一定是被蛇咬了……天哪,医生,你们要怎么做?要弄醒他吗?”

女医生忽然尖叫起来,她迷迷糊糊地朝四周看了看,才逐渐反应过来拉斯蒂在说什么。她尖叫着将大剪刀从彼得的手中拿走,这个时候,我忽然又想起希区柯克的那部老电影。

离开4号解剖室已经有一年了,我的身体完全康复。虽然那次昏迷很难被治愈,而且让人很惊恐,但是一个月之后我就可以灵活地动弹了。现在,我还不能弹钢琴,当然我一直也不会弹钢琴,这只是说笑而已。

在那段不幸的经历之后的头三个月里,我感觉自己和精神失常只有一步之遥。除非你感受过用来作尸检的大剪刀马上插入你的肚皮,否则你不会明白我的意思。

在医院复诊的时候,我听到一位住在杜旁街的妇女向德里警方抱怨,她说自己隔壁的房子一直发出一股腐烂的臭味,后来警方去检查,发现那是一所空房子。

房子的主人叫作沃尔特·凯拉,是一个单身的银行职员,在他的地下室里发现了60多条各种各样的蛇,一大半已经死了,但剩下的却依然非常有活力,并且充满危险性,其中还有几条很罕见。

这个好像动物园一样的地下室里,每个笼子中都住着一条蛇,只有一个是空的。虽然从我的高尔夫球袋里钻出来的那条蛇后来一直没有找到,但我血液之中的毒素却被记录在案。我翻阅了很多和蛇有关的书籍,在经过一年的查找之后,发现一种秘鲁非洲树蛇,它可以造成人全身麻痹,而这种令人作呕的毒蛇却被认为在20世纪20年代就已经灭绝了。

8月22日,蛇的主人凯拉没有去德里社区银行上班,那也是我被蛇咬的第三天。那一天的报纸有一个耸人听闻的标题——《昏迷者从恐怖的解剖室死里逃生》,文章的作者还用我的话说:我曾经被吓瘫了。

最后还要说上一句,我和凯蒂——就是那位差点儿将我解剖的女医生——约会已经四个月了。

惊魂过山车

〔美国〕史蒂芬·金

我从来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惭愧。在我的母亲去世多年之后,我依旧一直无法安睡,每天在漆黑的夜中不断回忆着这些往事。

那时我还是缅因大学三年级的学生,虽然父亲很早就去世了,但我的母亲珍妮·帕克却坚持让我去读大学,她用在餐馆里打工的收入支撑着我们两人的生活。

有一天,我正在宿舍里看书,忽然接到邻居麦克蒂夫人的电话:“你是阿兰·帕克吗?你母亲的病又发作了。”

“她怎么了?要紧吗?”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一些,却无法抑制狂跳的心,空旷的宿舍忽然变得燥热起来。

麦克蒂夫人说:“她不要紧,只是晕倒了。她让我告诉你不要担心,你就安心读书吧,等到周末回来看她就可以了。”

我怎么可能等到周末呢?我必须现在就出发去医院,在这个破烂而又充满了啤酒味的宿舍里想着自己的母亲在南方160千米以外的病床上,我肯定无法安睡。

没有丝毫犹豫,我已经决定当天晚上就要回家去看望我的母亲。但是我的车传动装置坏了,我只能将它开出停车场,绝对开不回鲁伊斯顿镇的医院。看来我只有搭便车去医院了,要是可以的话,我还可以搭便车从医院回家。如果实在搭不到车,我就在医院的长椅上凑合一晚。

想好之后,我迅速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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