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堂走进来,看到了这样一个画面——一个怒气凶凶的少夫人,还有一个哭得满面潮红、泪眼婆娑、可怜巴巴的下人。他上前向红灵询问情况:“你怎么了,难道少夫人又说了你什么呢?”
红灵娇滴滴的,啜泣的说道:“少爷……少爷我只是过来打扫一下的,我真的是好心……只是不知少夫人她不肯,还……还……”
看着她那柔弱欲倒的样子,在对比旁边那凶悍的少夫人,还能想到什么呢?蒋堂也知道其中的事理,就责怪宛兰:“你作为少夫人,平常不都挺懂事理的吗?怎么今天,快要到腊八了,你就动手打人了。”
宛兰一听,错愕的一惊,张大着嘴巴,愣着神,半天才想到要辩驳:“喂喂——我的少爷啊——你一直在外面晒你的太阳,你知道个啥啊。这个红灵,典型就是大夫人派来的奸细,大夫人想要我去做他的间谍!”
“什么是间谍?”蒋堂楞了。
“算了,跟你说不清这种政治关系。总之,你别相信这个哭了半天的女人,她一出事就会装哭,其余时候,用心险恶着,刚才还不满的使坏拌了我一脚。”宛兰气鼓鼓的瞥向一边,心里万分不爽快,知道这事出来的绝对不单纯,大夫人这典型的就是找到她的把柄,威胁她做二夫人的间谍去了。
红灵一听,哭得更厉害,径直埋在蒋堂的胸膛里,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裳,“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错……少爷,我真的没有特别的针对少夫人……我看到少夫人不小心摔倒,我扶她起来,帮忙捡起衣服……可是少夫人她……她责怪我我做错事,还有打我……少爷,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宛兰瞬间有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楚了,这事实歪曲的简直不像话!宛兰没有作声,也不需要做声,将红灵这混蛋从蒋堂的怀里拉出来,像丢垃圾一样推出门外,“砰——”的一声关上门。
“不识好歹……”在门外,红灵低低沉沉的哭泣中,竟然还夹在着这句愤恨的恶言恶语!
“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今天变得如此凶悍啊?”蒋堂惊讶的说道,放佛第一次见到她一般。
宛兰依然默不作声,将衣服翻检出来,拿出外面搓搓洗洗,冬天的冷水如针扎一般刺在手上,她浑然不觉,心里纠结万分——大夫人这纯属犯贱,典型的就是在牢里没有呆够,出来还想翻天。还有那个万恶红灵,做戏一流,演技一流,用心更是一流,怎么做事就是个三流货色。大夫人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一群神经病!
她越发觉得这个蒋府是真没法呆了,再呆下去,她迟早也会近墨者黑,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她一边用力的搓着衣服,一边发誓,如果真找到千亿了,她发誓就远走高飞,这蒋府,滚他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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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碌碌的两天,终于是将这个蒋府换了个新颜,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再将武帝赠与的铜鼓,放到府上正中央,象征着无尚权贵。据说铜鼓放得多,那么地位越是尊贵啊。
像去年这个时候,蒋府大摆宴席,摆了十多张桌子请了各方客人,而今年,富可敌国的蒋府被武帝“敲诈”了好几笔,简直就是割除了血,终于也学穷人勒紧裤带过日子了。
晚上,全家人聚在一起,好好的吃上一顿。
既然是腊八,自然是少不了腊八粥的,虽然这个时代是不存在的,但去年时候,宛兰用一些常见的豆子,做成了腊八粥,自然今年也要做做。
吃着香喷喷的腊八粥,在吃着桌上的菜肴,笑脸洋溢在大家的脸上,大家不停的述说着情谊。
为了给这个节日增加一点现实的气息,不至于古人古板,宛兰就笑着提议道:“既然明天就是腊八节了,这腊八粥也喝了,不如我们这样迎接这新的一年。我们每个人说一说我们对去年的总结,再说说愿望和计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