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武功,当我退出后大师兄便全力追求清美,希冀能够一步登天,可是由于大师兄太过心急,不愿久等,终于在一天夜里用迷药欲强行沾污清美,但由于及早发现,师父将师兄逐出门强,清美则是因为这个打击而成天将自己关在屋内不肯见任何人,师父为此也日渐消瘦,然而事情才刚刚开始。”阿尔法被这事情给深深的震撼住了,生长在朴实的乡村的他何时曾听过如此勾心斗角之事,所以他根本无法说出任何话来,只能楞楞的看著夏亚,不过总算知道师父的女儿名字叫做清美了。
夏亚已经陷入回忆之中,完全没有察觉到阿尔法的异状道:“大师兄被逐出门墙后内心愤愤不平,心中只想到要报复而完全没有任何悔过之意,另外两位师兄原本和大师兄原本就是好友兼死党,在清美事件中也被迁怒,虽然没有什么处罚,可是他们觉得脸上挂不住,所以当大师兄提出要报复的意见时他们便一口答应了。
那一天是月圆时,清美仍是不肯出房,我和师父及两位师兄在大厅中吃饭都有点吃不下去,师父为了清美的事情而伤神,两位师兄则不怀好心的边劝慰师父边灌他酒,酒中被下了慢性的麻药,若不是师父心不在焉的岂有可能让他们得逞,也幸好我当时没有心情喝酒才逃过此劫,当麻药发作时师父所说的第一句话并不是破口大骂两位师兄,而只是一句带清美走,没有要我复仇,更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心中只有一个牵挂。
我当时傻在那边不知所措,还是师父硬将我推出厅外才知道要动作,当我冲到清美的房前,原本因为内疚而不敢靠近的我猛敲她的房门并急叫师父出事了,房门碰的一声打开,清美冲了出来,全身可以露出来的部分全部遮住,包括整个脸部,只有两只眼睛露出来,我只觉得事情有点古怪,可是当时的状况不容许我想这么多,也来不及告诉清美发生了什么事,带著她便往外逃了。“说至此便止住不再说话。
阿尔法再这时忍不住道:“然后呢?清美怎么了?你师父又怎么了?不要只说一半好不好。”
夏亚看著阿尔法,以友善又十分哀伤的语调道:“我带著清美漏夜逃往以前师母家,师母很早就逝世了,不过清美说那里十分安全,不用怕有人过来攻击,途中虽然使我们倍受身心的煎熬,可是途中清美的不发一言却使我更加在意。
我们终于到达师母家,师母家位于一个山谷之内,谷口十分狭小,只能容一个人通过,而且处处有叉路,属于易守难攻型的地方,也难怪清美会说不用怕有敌人来,光叉路就可以阻挡大部分的人了,她带著我到一间小屋前面转过身来问我道:“你爱不爱我?‘
突如其来的问题使我楞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于是我告诉她现在不适合说这种话,没想到清美一反常态不断的追问,我终于将深藏在心中对她的感情向她表明,并向她致上我最深的歉意,她的泪水泉涌而出,并问我是否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依然爱她,我肯定且用力的回答她,她便缓缓的将罩在脸上的头巾揭下,昔日的美丽不在,她的脸上浮现一条条的青筋,肌肉扭曲变形,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种病名,那是一个不治之症。
我用颤抖的双手将她搂入怀中,并问她病多久了,她摇摇头说这不重要,只问我是否愿意陪她走过人生的最后一段路,然后我们就在那里渡过了三年最快乐的日子。“说至此声音已经咽呜。
阿尔法的眼框早已不自觉的红了,当他听完后泪水早就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真亏他还能与自己有说有笑,换了自己不知道是否受的了。
“对了!你还没说那是什么病。”阿尔法突然问。
夏亚缓缓的吐了一口气道:“曼克症,是一种天生的疾病,发病者的身体状况会越来越差,全身的肌肉翻搅使人痛不欲生,越到末期翻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