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风声吃紧,上面说不定会有大动作,先生你每天多卜卜卦,可要看顾着我们一点儿啊。”
巫华天斜睨他一眼,
“放心吧,财神爷,那些人不是问题。听说老陈又给你召集了不少他的老兄弟,组成保镖团,还很是选了几个忠诚可信的专门来咱们学校听课,是吗?”
张槐耸耸肩,
“我现在到底有多少钱,我的助理都懒得跟我算了,反正再没人会以为我还是什么滨江首富。嘿,小心无大错,总不能真正的对手还没来得及开始下绊子,我就自己在阴沟里面翻了船啊。”
巫华天拍拍他,
“你近来心态愈加不错了,不骄不躁,很好。”
转头四顾,
“郭瀚来呢,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郭局长近来有些小压力,倒不是来自于主张采购了一批逆天的装备,毕竟那些东西实用性太过突出而花费的价格又太过低廉,全警局从上到下在大呼过瘾的同时,都在怀疑临界公司是做慈善扶贫事业的,因为这家供应商与之前那些劣质防弹服啊对讲机啊的供货商,根本就是倒过来做事情的嘛。
郭瀚来想想都好笑,他以前看不惯人家官商勾结大吞公家的采买油水,目前看来,他自己这也是一种变相的官商勾结啊,只不过在利润上是反过来的罢了。
其实,这种行为说到底是不对的,只是,全世界都是如此,他现在虽然有能量了,手毕竟还伸不了那么长,只好把这些末节放一边去不理。
但是,有些事情,却是他现在就可以做的。
而要做事情,不面对压力,简直是痴人说梦。
郭瀚来又在脑子里面过了一下那几家可以下手收拾的有背景家族,在停车场里慢慢的走。虽说有了银戒,中午把办公室的门一关就可以伪装带饭了然后一秒钟后的回家吃香喷喷的午饭,不过上下班总不好瞬息间便没了影子,所以只好还是把车开到江边去做做样子。
转了个弯,却看见局长正倚着自己的车在一根根的抽烟。
郭瀚来一怔,加快了脚步,
“局长,你这是干什么呢,地上烟屁股足有十多根了,你还要不要肺了啊?当心我跟嫂子打小报告去。”
局长看了看他,
“……瀚来,这事儿,我知道堵在你心里有好几年了,但是,你要是真的那么干了,就树敌太多,我怕,保不齐连咱们系统里面的人,都会不理解你了……”
郭瀚来慢慢的停下脚步,看着相处了二十多年的老上级,
“局长,我对事不对人,他们如果想要平安,就不要犯事了被我抓到。”
局长狠狠地把烟屁股掼在地上,
“好一个对事不对人!你能说你自己一点儿私心杂念都没有?你能说你把他们当作是与普通民众同一看待了吗?你能说你不是时时刻刻在拿眼睛盯着他们,就等着抓他们的小辫子狠狠收拾他们了吗?”
郭瀚来坦然一笑,
“可能,有点儿吧。因为我知道,如果说滨江还有什么人是想要犯出来大事的,那除了他们几家也就没别人了,我不盯着他们,盯着谁?他们从来就不是同一民众,他们是现实里的特权阶级,并且是特权阶级里面的糟粕,专门破坏社会治安与法纪,滨江的其他民众想要过得好,就只能是让他们过得差,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谁叫他们自己,先站在了其他人的对立面上。
我最近是没收了挺多东西,也抓了挺多人,但那都是走的正常手续,他们的头目,可都是交了点儿钱就晃晃悠悠的又出去了,我说什么了吗?”
局长拧拧眉头,
“然后你就盯着他们,在有事的下一刻立马出手抓人?你那些机动性强的先进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