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畔旁遇上了贼人,那贼人衣冠楚楚,伪装得甚好,言语又颇为文雅,几位小姐都当他是文人雅士,便都没有防备之心,借着小姐们说笑的空档,那贼人巧言吝啬,也不知说了什么,竟然把四小姐……”
巧儿脸一红:“竟然把四小姐骗到了不远处的林子里……等几位小姐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没了四小姐,赶紧派人去找,结果……结果便看到四小姐和那贼人在……在行不不……不正当之事……”
天蕾听得发愣:“那四小姐今年多大了?”
“四小姐比小姐您不过大了半岁,今年还不到十五。还未行及竿之礼。”
及竿是什么意思,作为小说爱好者,天蕾还是很明白的,当下颜色有些怪异:“这这这……四小姐怎么这么……早熟哇?只不过,这同我又有什么关系?”
巧儿并不明白早熟是什么意思,却也没开口询问,听得天蕾这么一问,泪水就掉了下来:“七小姐最小,今年不过七岁,当时去寻四小姐,七小姐便没跟着去……这府里一直规矩多,家教严,出了这档子事,三位小姐都被吓坏了,六小姐还被吓着直哭,因为她是嫡女,又是她提议出的门,回去自然会被好生教训,这名声传出去,也不怎么好。”
“……然后,然后三小姐便给六小姐出了一个主意……”
天蕾似乎明白了啥,指着自己:“该不是把过错都推到了我的身上吧?”
巧儿艰难地点了点头:“是的。后来回了家中,老夫人发怒,三小姐和六小姐都一口咬定,是小姐您生辰坚持要出的门,也坚持要和那贼人吟诗,所以才出了这等子事……这主子说话,做奴才的谁敢插嘴?”
巧儿抹了一把眼泪:“更何况,六小姐一直得老夫人的宠,老夫人甚至没有详细查明原由,便不由分说罚小姐去跪祠堂。而七小姐被罚背诵道德经,三小姐和六小姐则被罚抄道德经百遍……小姐在祠堂整整跪了五日,期间还不允许送吃送喝,直到昨日被下人发现晕倒在祠堂里,这才被允许回了院子……不过到如今都没人来过问小姐的状况……”
“奶奶的,待遇差别这么大?”天蕾瞪着眼睛,她的地位怎么这么悲催?
 ;。。。 ; ; 耶!天蕾激动地想要欢呼!只见那镜面之上,赫然多出了一朵熟悉的桃花!
好嘞!
法宝在此!又该如何认主呢?
天蕾凝眉做想,许久灵光一闪——噶!那自是滴血认主咯!
瞧着自己白白的手指,天蕾狠了狠心,为了以后的幸福,这一点小痛又算得了什么?
张口便是一咬!
好嘞,血来嘞!天蕾赶紧往屁股上一抹!
她的目光,则死死盯着不远处的镜面,期待着奇迹的发生,可是很久很久以后,天蕾的腿酸了,腰疼了,眼也涩了,那桃花胎记竟然还没有变红或者发光神马的。
难道说,她的想法又错了?
天蕾脸上有些失望之色,刚要起身,便听得——
“啊!”一声惊呼!她抬头看去,便看到关闭的门不知何时已经开了,此刻一个身着布裙,腰间以一根素色腰带缠着的小丫头正端着一盆水惊讶地站在那里。
瞧着自己望去,那小丫头反应也算快,赶紧走了进来,放下盆子,转身立刻锁上了房门,这才拍着上下起伏的胸口,古怪又震惊地瞧着自个儿:“小姐!您这是在作甚?!”
天蕾觉得自己的脸如烧灼了一般**,赶紧裹着被子躲了进去。完了完了,自己的形象没有了,这小丫头一定会觉得自己是个变态,竟然扒光光了自己瞧自己的屁股……
天蕾正处在极度的纠结里,突然听得又是一声惊呼,显然是属于那小丫头的,这一次不只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