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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途飞仍旧是默不作声。
闫希文郁闷了,重重地叹了口气,站起身就要走。
身后,叶途飞突然道:“你了解吕尧吗?能给我说说吕尧的过去吗?”
闫希文转过身来,回答道:“想知道吕尧的过去,你最好亲自去问他。”
叶途飞道:“我只是在想,我为什么会吃了这个亏,为什么吕尧就能比我多考虑一层,闫老哥啊,我是不是太自负了?”
闫希文复又坐了回来,道:“你只是年轻了一些,对社会的险恶理解的不够深刻。说实话,就刘奎这件事,我不是也被蒙蔽了吗?”
叶途飞道:“可是,吕尧却能看出端倪来。”
闫希文道:“有句话说得好,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我都属于当局者,而吕尧初来乍到,当属旁观者。再说,吕尧也不过是有疑虑,他也没有做出断言不是?”
叶途飞长吁了口气道:“你这是存心在宽慰我啊!这一整天我都在想,弟兄们这么信任我,把自己的生命交到了我叶途飞手上,可是,我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失败,就是不能杀了那个高桥信,仇没报的了,却又平添那么多冤魂,我实在是对不起弟兄们的这份信任啊!”
这时,吕尧过来了,离老远就嚷嚷道:“叶途飞,叶兄弟,我听说你病了?好点了没?”
待吕尧进了屋,叶途飞问道:“谁说我生病了?我好着呢!”
吕尧哈哈大笑,笑够了才道:“你那帮弟兄说你病了,我就不信,我一猜就知道,你叶途飞是在闭门思过,哈哈,果真被我老吕猜中了。”
闫希文怕吕尧接下来会说些更过分的话,赶紧阻拦:“吕司令,你说话就不能留个三分,非得把话说到见了底不成?”
吕尧笑道:“有啥嘛!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吃点亏怕啥?谁没吃过亏?想当年我老吕被人下了套,一支两百多人的游击队被打得还剩下五十人不到,这不,不还是挺过来了吗?”
叶途飞睁大了眼,问道:“吕司令也被人算计过?”
吕尧一屁股坐到了床上,脱了鞋子,盘了腿,掏出包烟,自己先点上了一支,然后又让了让叶途飞闫希文二人。
闫希文不抽烟,叶途飞只抽雪茄,于是都谢绝了吕尧让来的香烟。
吕尧喷着烟,说道:“不就是那一次嘛!我一路逃窜,逃到了你叶途飞的二郎山,没办法,还丢下了十多个伤员。你不记得了?那些伤员还是你叶途飞救下来的呢!”
叶途飞道:“你是说赵梓斌他们?”
吕尧道:“可不就是他们。叶途飞,我吕尧这十年,大大小小的仗打了不少,但总打不出你这种水平,咱就不说你以前那些牛逼事了,就说昨晚这一仗,如此被动下,你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没有拼死往外冲,而是令外面的弟兄往里冲,这一点,我老吕就佩服地要命。”
闫希文道:“这有什么不同吗?”
吕尧道:“往外冲,正中小日本下怀,那种情况下,小日本一定是重点照看着你们向外冲,所以,向里冲一定比向外冲要容易一些,另外,冲进了据点之内,就有了防御的屏障,哪怕就成了小日本火炮的靶子,但也比冒着对方的封锁火力向外冲来的划算。你们已经经历了小日本的两轮炮火,知道小日本都是些迫击炮,射击精度并不高,理应还能撑的住。这样,就为唐世杰骑兵营的驰援争取了时间。”
叶途飞叹了口气,摇头道:“我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也不知道吕司令会派骑兵营来支援我们。”
吕尧笑道:“就算如此,依托据点,也能给小日本更大的杀伤。”
闫希文道:“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