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为了对往日的无法忘怀,那请你将这份感情留给你此刻的人生伴侣吧。)
绕且初满心满眼都因解读这首诗而伤恸。
说得多么决绝,让他怎么咀嚼怎么心痛。
“皇上。”进荣看见皇上变成这样,也不觉心疼起来。
“进荣,难道朕真的就这样失去她?朕不甘心!”为何他真正想要的女人却得不到?
“皇上,元姑娘会明了的。事实上,奴才以为元姑娘如果不爱皇上,就不会因皇上那席话而伤心。”
绕且初怔忡。“你是说,她也爱着朕?”
“元姑娘的伤心源自于宁妃,还有那日皇上那席话。奴才曾问过喜悦,喜悦说元姑娘在独处时,时常站在窗边遥望,而那方向,正是皇宫的方向。”
绕且初急切地抓着进荣追问:“真的?喜悦真这么同你说?”
“奴才不敢欺瞒皇上。”
“但为何她要抛下那首诗给朕?”绕且初恍然大悟,“朕清楚了!”
还将旧时意……
如果他想与她叙,并不是看在往日情,而是想与她从头开始,那么他是否就能站在她面前了?
“大姐。”元绫拉着元缃的衣袖撒娇。
“别拉我,我不想见他。”
“大姐,他是皇上哪!”天哪,那她不就是皇姨子?是吗?是这样称呼的吗?哎呀,不管,反正她的身份不一样了!
“大姐!”不知何时,元缡也奔了进来,气喘吁吁地道:“那……那个……那个外面……”
“好大的阵仗是吧。”元绫笑呵呵地调侃。
元缃坐向雕花椅,倒了杯茶水润喉,打定主意不理会元绫与元缡两个妹妹在她耳边多说什么。
虽然她已经原谅他,但总觉得心里有个疙瘩在,不知该怎么除掉。
“大姐,你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儿品茗!”元绫一副快晕倒的模样。“当今皇上就在正厅等候,你再不出去,外头的人会怎么想?我们不多招待,还让君王等候,会砍头的耶!”
“那就砍头。”
“大姐!”
元缃捂着耳朵。“你们让我好好静静行吗?”
元绫与元缡愣住,第一次见到她们亲爱的大姐忘了形象地大吼大叫。
“今日我累了,不想见客,如果他是来订绣品的,就请他留下姓名和联络方式,改日我会请爹拜访。”
元绫不解。“可是……可是爹失踪了,怎么请爹去拜访皇上……”她连忙住口。
大姐的意思是,想教她见他,再等等叩,因为找到爹爹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当下就是拒绝见皇上就是了,请爹去拜访只是推托之词。
啧啧,大姐好大的架子!
“大姐,我不管你了,当人家放下身段亲自上门找你时,你却是端着那么大的架子。别忘了,你是为了什么进宫的,你现在的身份是皇上的妃子。”元缡正经地剖析,然后拉着元绫掉头就走。
“你干嘛拉着我?”
趴在桌面上,元缃陷入沉思,门嘎啦一声被推开,熟悉的香味狂妄地窜进她的鼻腔,她一惊连忙抬——
“不是说了不见客,你还来做什么?”她忽然想到,严厉地责问:“是谁放你进来的?”
绕且初俊挺的身影不停往前移近,而元缃的身子则不停地后移,臀一半已落在椅子外,差点就要跌下椅子,幸好绕且初及时捞住她的身子,更顺势往自个儿怀里送。
“你……你放手!”
她脸红地挣扎,但微挺的胸脯却不客气地摩挲他的胸膛,恶意地挑战他的感官极限。
他将脸埋入她的颈肩之中,为了她而深深叹息。
“元缃